两天前：

有倒是钱多好办事，我把钱往如玉桌椅上一拍：给我要间最便宜的大房子，闹鬼，死过人什么都无所谓。要快，要不然，我哭诉道，以后我就要睡大街了。

秦如玉后仰的靠在椅子上，哇，这椅子质量不错，00斤的体重竟然没奔溃掉。秦如玉笑嘻嘻的看看我。

秦如玉：后溪终，500块钱找间大房子你也太难为我了吧，再说，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么多一块钱的。不过，谁让你是我的优秀好员工呢。有个生意介绍给你，雇主的酬劳就是一幢房子，不是案子好像有点！

我一挥手，不用说了，哪里签字。

三下五除二把名字一签，秦如玉就立马完成了过户，走出办公室。为什么我有种又上当的感觉。

这次来的阴差明显和黑无常白无常不同，正襟危坐在木床上。身着红袍。巡视了下房间。

我拱腰陪笑道：大人实在对不住，小的刚刚被赶出家。一时无家可归，只好临时租了间小方，怠慢您老了。

正要把准备好的东西递上，那鬼摆摆手：不用，本官一项不拘小节。

本官？看来今天来的还是个大人物。

我：敢问老爷这次怎么亲自跑一趟，其实只要吩咐一生，小人可以去阴间，额不。可以在阳间等无常老爷们的传话。

哎，不瞒贤弟，这次是个本官有事相求阁下，为免人口舌，也只好本官亲自走一趟了。

我：哥你太客气了，当弟弟的为哥做点事，应该的，必须的。大哥您能真是身以律己，实在是阴间各位大人的楷模。阎王殿里的死雷锋。

贤弟太恭维本官了，本官一向为官清廉也只不过是可见守则罢了。

我：哥，您真是为鬼低调，要是每位老爷都想您一样，那阳间的人一定争先恐后的找死来投奔阴间。

那鬼，屡屡青须，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哎，我的脸皮啊，真是越来越厚。

言归正传，那鬼原来是一个判官。姓郑，让我称呼他为郑判。此次来找我，是为了让我帮他抓一个东西，那东西趁他来阳间“考察”的时候躲在它鞋底溜了出来。

短短一个月，竟然害死了不少人。害死人是小，要是被上头查到它私自外出，它就倒霉了。所以不得不委身来找我。有道是和领导做一百件好事，还不如和他做一件坏事。坏笑中。

郑判腼腆的将东西纳入衣袖，朝我供拱手。贤弟有劳了。

转头正要走，又回身一脸纳闷的问我道：此地是否是一家女子医院。

我：哥为何有此想法。

我听隔壁那女子，叫声连连，忽高忽低，应是痛苦非常，听那男子呼吸断断续续，定是她的亲人在为她掩面哭泣。估计不久人世。着实可惜。

我抱拳：大哥果然好耳力。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郑判：贤弟告辞，先走一步。

我拉开门，女人靠在门上，右腿微曲。帅哥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寂寞么，要不要小妹陪。

我：呵呵。

牙齿，质地坚硬，是人身体上最坚硬的部分。牙齿的形状很多，大小数量都不一样。国外还有个牙仙的传说。大概是说当你开始换牙的时候要把掉下的牙齿用纸包好放，然后放在枕头底下，半夜的时候就会有牙仙把你的牙拿走。在给你毛5分钱。

好了，起来吧。弄好了。

野立转过身歇开盖子，右手的镊子一松，听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牙齿撞在另一个牙齿上，稍微弹起，然后又在其他牙齿上滚了下。

医生，这样就好了么？

野立点点头。小男孩从躺椅上下来。

记住不要吃太冷太热的东西。牙龈上的麻药过半小时就消肿了。

女人点点头，仔细掂量下小男孩的嘴。

谢谢医生。

不客气。

野立看着女人的背影，笑笑。这种表情野立经常看到。拔牙的病人挂完号，往往等上很久，可是从打上麻药到拔出牙齿，最多也不会超过三分钟。病人难免有种差异的感觉。抬头看看挂钟，又看看门外，刚才的那女人和孩子应该就是今天的最后一个位。

野立脱掉白大褂，扭扭脖子，又扭扭腰。拿起桌上的瓶子，今天的战果颇丰，上升了厘米的刻度。放在耳边，摇了摇。瓶子里发出像鹅软石摩擦的声音。

野衣打开柜子，将瓶子放进去，里面还有好几个和这一样的瓶子。关上门，和门卫打了声招呼。野立今年0岁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倒也不算大，不过家里的爷爷奶奶急着抱孙子，搞的野立烦得很少去乡下。好在父母都开明，由他去了。野立在医院附近买了套房，不大60几个平米一室一厅，一个人住也够了，没必要为了房子做个房奴。

野立也不急着回去，逛了逛街，又去网吧玩了会游戏，最后一个人人买了张电影票。现在的电影也没什么好看的。商家无聊的炒作两个水平一般的80后拍的美拍隔空对决。忽悠一帮脑子进水的女生。真是中国文坛和电影的悲哀。

野立似乎听到坐在自己左边的女人呼吸有点不对，偷偷瞟了一眼，女人穿了件绿色的职业短裙，上身也是同一色系的马甲，里面是件白衬衫。目光平视前方，看着电影屏幕。鼻孔忽大忽小的变化着，吸着大量的空气，嘴唇闭的很紧。只是偶尔轻吐口气。野立低头不经意发现长着浓重黑色汗毛的手背从裙角左侧伸在里面，裙子从里面轻微的少许翻动，女人的双腿轻微外张开。野立瞟了一眼男人，男人眼睛也看着电影屏幕，野立摇摇头，叹了口气，电影没放完，就起身离开。

呵，年轻人来这里寻刺激么。野立心想。

走出电影院，已经深夜。野立脑中浮现出刚才那对男女的画面。身体感到一丝燥热。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方面还是需要的。野立想起和王医生闲谈时，王医生说起过这么一件事，自己当时只是当笑话听。这么晚不知道是否还在营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