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是个聪明人，我突然很欣赏你。”程丞对其竖起大拇指，爽朗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我们只是让这帮家伙去见鬼而已。”

“你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石敢当突如其来问了一句，程丞停下脚步、随机转过头对着微微一笑，石敢当好像看见一头地狱走出来血修罗，再向着自己微笑，那是死神笑容。

“我没必要，其实我跟你们一样，也是当局者迷。”程丞神色有点古怪，仿佛想起来什么很灵异事情，脸色有点不自然道：“这个世界其实很大，大的我们无法想象，而我们就像大海之中一滴水，茫然与众生之间。”

“我怎么觉得你在装逼？”石敢当没头脑地来了一句，瞬间程丞脸庞开始不断地抽搐着，仿佛得了羊癫疯一眼，可笑不得模样似乎是很无奈。

六子走出了老远，回头看着还在后面停下交谈两人，喃喃道：“你们两个在干嘛？看门狗已经放到了。”

“收到！”石敢当不在理会程丞，径直想着六子提示地点跑出，对着无线电道：“哥们负责善后，六子处理掉盯梢的，小心打草惊蛇。”

“不用这么麻烦，都听我的，你们跟着捆绑人就行！”程丞胸有成竹地对着两人说道：“这帮老鼠，我会清理干净的，而且是一个不留。”

六子和石敢当都折了回来，一言不发地盯着程丞看个不停，仿佛再用一种你是怪物地眼神看着他，看到程丞有点发毛，嘀咕道：“劳资脸上有花嘛？这么抽着看，想女人也不至于这么赤落洛连个男人都不放过吧！”

“老大，我想说你那里来到自信？”六子询问道。

石敢当也是很不给面子地怼了程丞一句，面露不屑道：“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程丞无所谓地双手一摊，看着两人顿时白眼一翻，有点好笑道：“你们怕个屁，有我在手到擒来而已。”

“老大，我服你了！以后你是我石敢当老大。”石敢当突然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直勾勾盯着六子，仿佛再问你知道这货为何装逼，还能装的如此清新脱俗？而六子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程丞，仿佛再问你那里的自信。

“都瞪着劳资干啥？”程丞假装微怒，作势要打姿势、把手臂搞搞抬起，被连续揍了的两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道：“我们还以为你知道这是啥地方，佛爷知道嘛！”

“佛爷？”程丞一脑袋地大问号，有点不知错挠了挠脑袋问道：“观音菩萨我倒是知道，佛爷是指的那尊大佛，我咋从来没在庙里见过？”

“我们说的世人啊！”六子蹲坐在地方，久久无语、石敢当也是把枪一扔、瘫坐在地上，喃喃道：“不是我不想当好人，而是古佛整个人我们都惹不起，我还以为你都知道呢！”

“死了！死了！”六子无主地将脑袋埋在膝盖中间，一脸绝望地为程丞科普到、：“古佛自称是佛爷，其他知道不是很详细，但是我知道得罪他的都是人间蒸发了，而且每次都是连带着全家那种。”

“这还不是最坏的，最糟糕的事！”石敢当看着自信满满，丝毫不为所动程丞道：“那个男人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主，这生意所有渠道都是他一手包办创立的，而那个男人跺一跺脚，上海市都是要抖三抖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