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风波突起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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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柳梦儿痛得满地打滚,牧洛笛越发觉得心里不安,暗暗恼自己,明知对方是个孕妇,何苦惹她怄气,倒是苦了这个孩子。若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纵是上官逸不找她的麻烦,她也于心难安。

见她已经疼得不能自持,牧洛笛连自己的脚痛都忘了,勉力支撑着站起来,吩咐阿兰道:“地上太凉了,快把柳姑娘扶上床。”

“毒妇,谁要你……假慈悲……”柳梦儿痛得根本站不起来了,却咬牙切齿道,“王爷……爷提醒过我……亏我,以为……你好歹,有些……有些人性……不会对,对孩子下手……没想到……我,我恨你……”

柳梦儿的下体已有鲜血流出,牧洛笛只觉心惊肉跳,瞬间明白一切都来不及了。孩子,要没了。从柳梦儿的语气来看,她以为这一切都是牧洛笛故意的?

刘大夫来的时候,柳梦儿已经痛晕了过去。牧洛笛只觉脑中一片空白,神情恍惚地让阿兰去通报上官逸,手脚冰凉地等着大夫的诊断结果。若是真的因为她,没了这个孩子,她要如何赎这个罪?

整整一夜,牧洛笛却觉得自己好像过了十年一样,越等下去身体颤抖得越厉害。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生,如果真的因为她害死了一个可爱的宝宝,她又如何能够镇定自如地面对这个结果呢?

见她脸色惨白,阿来只好握住了她的手,本想提醒她冷静想想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可见她神思恍惚,心知她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也就不再多言。

“刘大夫,结果怎么样?”见大夫出来了,阿来立即开口问道。牧洛笛也紧张地抓住了桌沿。可刘大夫摇了摇头,叹道:“回福晋,老朽无能,这位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转眸间发现了她脚的异样,立即问道,“福晋可是又伤了脚?若是不及时处理,怕是会留下病根。”

牧洛笛颓然地坐回椅子上,苍白着脸,根本没有在意大夫后面的话,只是不停呢喃着:“柳姑娘是被我气得动了胎气才会如此,如果不是我……”

“福晋,你冷静点!我们还是先处理了脚伤,好好睡一觉,再来想孩子的事情好吗?”阿来焦急地劝道。可牧洛笛却置若罔闻,一脸懊悔地趴在桌上,像是故意惩罚自己一般。往日的冷静和聪慧在此时完全没了踪影。

听到她呢喃的话语,刘大夫上前一步道:“这柳姑娘身子健朗,并非……”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刚进门的阿兰就打断了大夫的话,道:“刘大夫,王爷请你往逸心园走一趟,柳姑娘也一并接回逸心园。”

“可是福晋的脚伤还未处理。”阿来闻言,急忙出言反对,“柳姑娘的事情也还没有弄清楚,刘大夫怎么能离开?这件事情,未必是福晋……”

“阿来,我知道你担心福晋,可孟总管已经带着人候在院子里了。”阿兰拧了拧眉头,无奈道,“我们不能违抗王爷的命令。你放心,阿荷已经去请别的大夫了,福晋会没事儿的。”

闻言,牧洛笛苦笑一声,闷声道:“该来的总是要来,让他去吧!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由我引起的,那么后果也该由我自己承担,怨不得他人。”

抿了抿唇,阿兰还是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上前抬了扔在昏迷中的柳梦儿去,刘大夫看着牧洛笛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拂袖而去,跟着孟总管一行人往逸心园去了。

依旧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牧洛笛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这种感觉就像是第一次杀了人一样。去找大夫的阿荷迟迟不归,阿来见她颤个不停,暗暗狠了心,取了些安眠的香点上。不一会儿,牧洛笛便觉得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待阿荷带了隆太医回来,她的脚已经肿的不像话了。隆太医检查了她的脚,又开了服药,这才叹道:“福晋的伤势很严重,拖的时间太长了,留下病根怕是难免了。切记,这些日子不要让福晋再乱动右脚了。”

阿来、阿兰和阿荷三人看了彼此一眼,脸上的神情越发复杂。阿来抓住了隆太医,低声问道:“太医,再没有别的办法不留病根么?若是留了病根又会如何?”

隆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除非能找到神医夜鹊,否则没有办法。若是留了病根,每到阴湿寒冷的节气,日日都要骨痛。且福晋的身子有些奇怪,老夫一时也看不出问题所在。眼下天已大亮,老夫不便久留于此,这就回宫了。”

“有劳隆太医了。”阿来有礼地福了身,道,“奴婢送隆太医出府,太医有请。”话落,两人便前后出了揽月阁。见两人走远了,阿兰才疑惑地问道:“阿荷,隆太医是祈王爷的人,你怎么会找他来?”

满是担忧的阿荷沉声应道:“说也奇怪,我跑了好些药铺,都说大夫出门未归。我心急,便候在宫门口,正好看见隆太医,也顾不上那么多,就拉过来了。福晋的事,要怎么办?”

见她的表情不似作假,阿兰抿了抿唇,叹息道:“还能如何?柳姑娘的事情还不知如何呢!奇怪的是,福晋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照福晋以往的脾性,这点事情她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柳姑娘肚子里可是王爷的孩子。”

“姐,你要相信,我总不会害福晋就是。如今也只能是静观其变了。”阿荷顿了顿,肯定道,“别说了,阿来过来了。”

等阿来端了药跨进门来,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当即敛下眸子道:“忙了一夜了,你们都先回房歇息吧!这里我看着就行了。”眸光扫过桌上的茶,淡声道,“那壶茶已经凉透了,还是拿去倒了吧!”

“好。福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这药怕是喝不了。我让小丫鬟们温着去,你也在一旁眯会儿吧!”阿兰点点应道,这便接过了阿来手中的药和桌上的茶,和阿荷出去了。

这一觉睡得时间很长,牧洛笛只觉得自己像是又死了一回似的。

待牧洛笛醒来时,隔着屏风隐隐看见十七正坐在外间练字儿。阿荷在一旁候着,见她醒了,立即端了水,上前扶了她。

一口气饮尽杯中的茶水,她这才喑哑着声音问道:“我睡了多久了?十七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回福晋,您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阿荷担忧地问道,“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竟然睡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柳梦儿的事情到底如何了,只怕有人会拿这件事情小题大作,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又成了对付白家的一个把柄。若是她能忍一忍,多点耐心,事情也许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十七放下了笔,绕过屏风,关心地问道:“七嫂现在感觉如何?若是哪里不舒服,我立刻去寻了太医来。”

脚上了药,凉丝丝的,倒不觉疼痛。牧洛笛勉强笑了笑,阻止道:“十七,你的心意七嫂心领了。我没事儿,也就不劳烦太医再跑了。”顿了顿,还是犹豫地问道,“王爷……他可曾来过?”

“七哥?”十七撇撇嘴,面色不虞,毫不客气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七嫂的伤势又加重了,可七哥竟也不来瞧上一眼,还忙着娶什么侧福晋。”

娶侧福晋?这个上官逸不忙着来找她的麻烦,倒同意了娶柳梦儿过门?这……牧洛笛只觉自己越发猜不透这个夫君的心思了。越是风平浪静,反倒越让她觉得提心吊胆。又或者,他想要的结果就是如此?虎毒尚且不食子,她不相信,上官逸不会为失去这个孩子而感到伤心。

见她发呆,十七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安慰道:“七嫂,你别难过,不管七哥娶了谁,十七的七嫂总是你一个的。”

“噗。”终于被十七逗笑,牧洛笛叹了口气,道,“好孩子。你先回府去吧!七嫂没事儿,不用担心。若是遇上了你十三哥,让他务必来逸王府一趟。”

鲜少见她主动下逐客令,想来也是有要紧事,十七也就大大方方地起身离开了。阿荷见她要起身,立即扶住了她,劝道:“福晋,您还是在床上静养些时日吧!逸心园那边传来了话,说是……”

“说什么了?”牧洛笛手上的动作一顿,不由问道。她想亲自去逸心园说声对不起,仅此而已。虽然这件事情,她也没有料到。可毕竟,那个孩子没了,她是间接凶手。一声对不起,合情合理。

“福晋已经被王爷禁足了,这一个月除了宫宴时,福晋不能踏出揽月阁半步,外人也不能来探视福晋。”阿来端了汤药进门,沉声解释道,“十七爷来的早些,王爷的命令下得晚些,没人敢将十七爷赶出去,也就任他在此待着了。”

他竟然将她软禁在了揽月阁?牧洛笛不由苦笑,这个上官逸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还傻傻地想着去道歉。想来,他有他的计划,而她暂且成了无用的棋子。十三、十四出门在外,想来和蛊毒事件有关。

也罢,也罢,在这里待着也总好过去外边惹事。反正宫宴将至,到时十三必然会出席,有什么事情也可商议一二。

阿荷将温度适中的药递给牧洛笛,愤愤道:“福晋,听说柳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被药没的。府上都传是福晋……”“阿荷,孟总管已经明言禁止讨论这件事情了,怎的你还要再提?”阿来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牧洛笛接药碗的手僵住。是有人刻意要害那个孩子,而她不过成了一个替罪羊?果然,她还是太天真了,不如这些人老练。遇上这样的事情,就自乱了阵脚,连冷静思考都不能了,更别提想出其中的猫腻了。

“我不过是为福晋抱不平罢了!那柳梦儿突然来挑衅,福晋还能临时变出药来害那孩子吗?我就看不惯那些人胡说八道!”阿荷被打断了话头,一跺脚,越发来了脾气,嚷道,“这件事情本来就和福晋无关,我们行得正坐得直,怕什么!”

见她越发来了性子,牧洛笛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药,淡声道:“都别说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这地步了,多说也是无益。没有证据,谁也不会相信我是无辜的。”

“主子打算怎么做?”阿来见她恢复了冷静,反而放下了心,沉声问道。

怎么做?抓出真凶?此事可大可小,既然上官逸有心让大事化小,她若是大张旗鼓要抓真凶,便是将小事闹大。结果未必是好的,倒不如静观其变,不动声色地去探查凶手。如此一来,真凶见她背了这个黑锅,得意之际,必然会露出马脚来。

思及此,牧洛笛一挑眉,苦笑道:“还能怎么做?既然都已经被禁足了,我们就安分守己吧!等我把脚伤养好了,再说吧!”

“奴婢明白了。”阿来敛眸回道,“阿荷,前些日子福晋吩咐你请翠香楼的师傅过来,如今来看,是不行了。你再去翠香楼走一趟,回了那师傅吧!”

听阿来这么一提,阿荷当即想起这件事情,向牧洛笛行了礼,端了药碗便出门了。待外间没了一点动静,牧洛笛才轻咳一声,淡声问道:“你说吧,刻意支开阿荷有什么事情?”

“主子明鉴,这是白太傅的家书,刚命人送来的。奴婢不敢怠慢。”阿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恭敬地回答道,“奴婢不妨直说,请主子还是防备着阿兰和阿荷一些。尤其是阿荷,这些日子变得有些奇怪。”

阿来提醒她防着阿兰和阿荷,却不知牧洛笛心里头最怀疑的人,却是她阿来。阿荷性子明朗,情绪都写在脸上,容易看透。而阿兰虽然隐忍冷静,但并不是毫无软肋,容易控制。只有阿来,牧洛笛始终没有看清楚她真正的心思。

她眉头微蹙,接过阿来手中的信,挥挥手道:“我知道了,你也先退下吧!有事我会叫你的。”阿来闻言,已知自己始终没有得到她的完全信任,脸上闪过一抹苦涩,退出了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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