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 魔界密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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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契笙却不同意我的说法,他说:“谁说徐轮的那二百两与我倾城雅悦没关系?若不是我给你的机会,你能轻轻松松混得一百两拜师礼外加每月一百两的学费吗?”

我彻底语塞,不是因为禾契笙的话是有多么的有道理,而是……我终于遇到一个比我还要无赖的人了,天!我不干了!

我憋屈的垂下头去,再次吸吸鼻子,眼前却突然多出一张棕黄的纸张。

我慢慢抬起头,看向把一纸棕黄递给我的禾契笙,茫然道:“这是什么?”

禾契笙好笑得朝我递了递手中那张纸:“给你的。”

我不明所以,机械的接过,展开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低呼道:“你、你不是说不给我工钱吗?”不给工钱这张银票算什么?我颤着手指抚摸过纸张上填写数字的一项,天,整整一千两。

禾契笙笑了笑:“人间可不如你的魔界和那个什么旱魃域,银票是不能直接当做银子来用的,所以你用起来也是有限制的,就像徐轮给你的那二百两,也不可以随便拿出去当做银钱使用,身为倾城雅悦的总管,银钱上以后不得马虎,特别是在易钧容面前,你可知道他那钧王府是干嘛的?”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禾契笙会避开我的问题不回答而直接将话题矛头转向易钧容,但我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而且我也觉得那易钧容不简单,所以顺着他的话题摇摇头:“曾经看徐轮得知易钧容是钧王爷时,很是惊讶,想来应该不是个闲散王爷,很厉害吗?”

禾契笙笑着摇头:“何止是厉害?他是下一任皇位继承人的热门人选,你和他相处这一个月,难道你不知道?”

就易钧容那狐狸样子,我上哪里知道他是啥啥皇位继承人的?

听了禾契笙的话,我惊讶之余,更多的是疑问。我说:“不对呀,我听说晷宫国国姓是晷宫,只有姓晷宫才能顺位继承皇位,而易虽也是国姓,但世代都为王爷,易钧容他……怎么可能去继承皇位?”这晷宫国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国度,对于我这种脑袋不会转弯的人还真是难以生存。

“你对这个国家还是了解的太少了,追根溯源,易氏一族在易丙辰早年升天之后,族内就已经无人接替族长一职了,所以,第二任易氏族长就由当时第二任皇帝的子嗣来担当,也就是说,晷宫和易这两个姓氏同属皇族,传至这一代,当今皇帝以至耄耋,却没有儿子,只有几个年幼的公主,这能担当起下一任皇帝的,就只能落在易氏一族了。”

“那这与我和易钧容相处有什么关系?就算他发现我对现行的货币制度比较白痴,也不会带来什么危机吧。”

“我觉得你是个异数,而易钧容偏偏也这么觉得,你说,你还能没有危机吗?”禾契笙如是说道。

“异数……?”他的话彻底让我陷入一片迷雾当中,“我还是不明白。”

禾契笙颓丧的摇头:“算了,你也不需要明白太多,总之呢,以后离易钧容远点,还有,他不是想用五百两把你从我这里骗去吗?那我就给你一千两,以后可要记得,谁才是你的主。”

我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嗯。”

“认真的给我工作,听到没?”

“嗯。”

“以后把我的衣服再洗的干净些,千万别再洗出洞来了知道吗?”

眉角抽搐:“嗯。”

“新开发的赌术一定要好好把关,要是出现什么差漏,我为你是问知道吗?”

“嗯。”

“过来给我揉揉肩膀。”

“嗯。”颠颠跑过去给他揉肩膀。

“嗯嗯,舒服,再往左边一点,哦对对对,就是这就是这,丫头你这手艺还真是越来越好了,将来谁要是娶了你一定幸福到要死。”

我心中腹诽:哼,是痛的要死吧,这是你给我工钱了,要是不给……哼哼哼哼,我会废了你一条胳膊来泄愤。

想到工钱,我又止不住疑惑:“那个……既然要给我工钱,为什么刚刚还假意骗我?”

禾契笙凝眸想了片刻:“其实我是真的不想给你工钱的,不过呢……看在你胡子都气歪了的份上,我就给你一千两权当给你买新胡子。”

呃……胡子都气歪了?

我立马从禾契笙的肩膀上收回手,反射性摸上鼻子下那两撇八字胡,这才发现,八字的一撇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到哪里去了,而剩下的那一撇,正嘲笑似的耷拉在嘴角。

抖了抖眉毛:“你早怎么没告诉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外人看到,要是看到了……天,我的小命儿岌岌可危了。

把仅剩下的一撇胡子放到禾契笙办公的桌子上,就听禾契笙不甚了了道:“难得看见我们的陶爷有如此滑稽的时候,这机会怎么能轻易错过,这我还嫌心软的太早了呢。”

火气噌噌从心口向上蹿,我两手捏住禾契笙肩膀,喀吧一声,我傲然地看向一脸衰败气象的禾契笙:“以后再敢耍我,看我不捏烂你的胳膊!”

“丫头!我可是你主子!”禾契笙揉着差点断了的肩膀痛呼道。

“主子?我可没承认你是我主子,老板是老板,老板和主子的意义差别可大着呢,以后再敢乱说话……”我冲他挥了挥小拳头,禾契笙立马黑了脸色。

长长吐息一回,禾契笙好不容易收起脸上怒色,指指肩膀:“什么时候给我揉不痛了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停下。”

瞅瞅外面天色:“你不是说到了傍晚我就可以下工了吗?这太阳都已经落山了。”若不是今天为了讨要工钱,我早就窝回后院暖被窝了。

“明天就是你的新式赌术施行的第一天,你觉得你今天适合这么早回去吗?”禾契笙很会找理由的把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撇了撇嘴,我重又给他按起肩膀来,某人说是让我再将明日施行纸牌计划的大概流程斟酌一遍,其实只是想报复我罢了——更好的奴役我。

时至掌灯,春天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夏的脚步也渐渐地近了,但夜晚仍是抵挡不住有些低浮的寒气。一阵风由天窗吹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捏在禾契笙肩膀上的手也用了些力道,禾契笙停下手中疾书的毛笔侧头朝我看来,随即脱下身上外袍扔给我:“轻一点,揉不好就扣你下个月工钱。”

我倒提一口怒气,才想发泄,却实在抵挡不住一千两的诱惑,硬生生收回凝聚在指尖的力气,努力扯开嘴角,一边穿上他宽大的外袍一边说道:“好,我一定会好好的揉。”奶奶的,这还真是个会享受的大爷,我都揉了快一个时辰了,两只小手都快散了架子。

禾契笙又次忙碌起来,我边给他按揉着,边无聊地看向他笔下疾驰而过的痕迹,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明白那纸上那些个蝌蚪是什么。

我忍不住迷惑道:“你在写什么?”

禾契笙斜挑了眉眼朝我瞟来,不怀好意的笑笑:“给魔界的密函。”

我一颗心立时被他这一句话揪紧:“密、密函?”而且还是给魔界的!?

禾契笙脸上坏笑加大:“对,密函,给魔界九大长老之一池长老的密函,”侧过头,他眉眼斜飞,“想不想知道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我很想有骨气的说一句“我才不想”,可耐不住心中隐隐的担忧,嗫嚅了半天,终是没有抵住心中的疑窦,我半垂着双眸问道:“……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有关你的事情。”禾契笙毫不犹疑和避讳的说道。

顿时如遭雷击,我只愣了半秒,就一把推开他直直朝他身侧闪开,一股怒气从胸口急速流窜,我近乎咆哮道:“禾契笙你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不是说了不许透露我的行踪,你、你——你居然——”曾经也被骗过,但远没有此时此刻这般受到的打击强烈,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可也酸涩难耐,最终,那熊熊怒火竟是被酸涩苦楚的液体冲灭。

语罢,我失魂了一般,只顾瞪着禾契笙,却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禾契笙脸上笑容依旧,摇头感叹道:“早知道适才就不告诉你胡子掉了,要不此刻丫头你的样子一定更有趣。”

我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

暗自摇头,我真的猜不出来他那表情意味着什么,难道又被他耍了?(呃……元芳,此事你怎么看?

元芳:叶子,我觉得这件事背后定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不过,从表面上看,叶子你确实被人耍了。)

咳咳……晃了晃脑袋,摆脱某些不适合于现在的胡思乱想,我说:“你、你在骗我对不对?”

禾契笙摇头:“我并没有骗你,我确实是在和魔界通密函,也确实是涉及你的事,只不过……”某禾遥遥朝我望来,一脸欠揍的笑意。

“只不过什么?”我迫切的问。

“只不过么……”禾契笙拾起放在他肘边一封已经看过的信件,“这是今天上午我刚刚接到的魔界密函,是池长老派人送来的,魔界魔君已经接收到了你的死讯,池长老信中提到,许多人都相信你是真的死了,因为那个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已经得道升仙,可魔君不信你已死,所以指派九大长老四处搜寻,因为在魔界有分店,所以和池长老还算熟识,他托我在人间帮忙找寻,我现在回的,就是这封密函,上面我告诉他,我根本没见过他提到的那个人,”顿了顿,他接道:“丫头,你还觉得我背信弃义?”

一时脑中全是禾契笙所说的魔界密函的事,因此他后面那句“你还觉得我背信弃义”并未听进心里,许久后,我仍是眼睛发直,似是不相信的询问道:“那、那个想要置、置我于死地的人,真的升仙了?”姬公孙终于如愿以偿成为神仙了?为什么……为什么心突然间会这般痛。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你终于实现了你从前一直向往的生活对吗?为了你的追求你就可以抛弃我!?

心中一声声彷如魔咒,深吸一口气,我紧紧闭起双目。耳边突然传来禾契笙低沉可也坚定的声音:“丫头?丫头你没事吧?丫头?”

长长舒出一口浊气,我慢慢张开眼睛:“没事……”声音居然有些嘶哑,为什么姬公孙会带给我如此大的冲击?我明明与他没什么交集,也就每天和他一起修习罢了,若论师徒感情,那点子淡如清水的感情早就被昰宿山一战中的仇恨所消泯。

不明白,也不想再明白。

禾契笙看我脸色不好,轻叹道:“算了,既然你不舒服,那今天我就放过你,我这份密函也写的差不多了,再稍添几笔咱们一同回去。”

我点点头,并未反对,或者说,我根本想不起反对或同意,因为此刻的脑中,仍自想着禾契笙刚刚的那番话。

姜九黎在找我……别人都以为我死了?是啊,只有杀了我才可得道升仙,姬公孙既然已然飞升,那势必女魃也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可……可我还活着不是吗?这是怎么回事?而且,为何姜九黎会在所有人都认为我死了的时候认为我还活着?为什么?

心中无数个问号使得我几乎忘了呼吸,直到头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盖,我才惊觉自己又陷入不可自拔的胡思乱想。

仰头看向摸小猫似的抚摸着我头发的禾契笙,侧身一步躲开后,撇唇道:“密函写完了?”

禾契笙不置可否,前方开路,我也不再追问,跟着他走出后堂。然而珠帘才被打起,就听外面一超级令人厌烦的声音突兀响起。

“诶?禾契笙,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再晚些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是易钧容,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心中纳闷,就见前面禾契笙身形倒退回来,侧身将我整个人挡在他的身后,这才笑道:“原来是易公子,不知这么晚了你来找在下有什么重要的事?”

禾契笙的这个动作也让我想起此时那两撇用于伪装的胡子根本不在我脸上,若是让易钧容看到我此刻的模样,不被他怀疑才有鬼!不不不,何止是怀疑,我女人的身份很有可能就被他拆穿。唉,我发现我认识易钧容以来他一直都在充当拆我台的角色。

禾契笙的这个动作不大,但对于突然出现的易钧容,早已发现随行在他身后的我,于是那令人厌烦的妖孽声音又次响起:“呦,这么晚了,陶陶也在呢?以前这么晚来都不见你,是不是今日预感我要来,所以在此久候呢?”说罢毫无节制的媚笑起来,听得我全身能抖的地方全跟着一个劲儿乱颤。

察觉到危险在靠近,我急忙调转身背对禾契笙和易钧容,禾契笙也适时拦住易钧容,公式化地笑道:“王爷,陶爷他面子薄,可禁不起你这般逗弄,还是说说你今次来此的目的吧,这么晚来,想必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先谈事情要紧,耽搁了可不好。”尽力把易钧容注意力从我的身上转移到那件“要事”上,禾契笙用心良苦。

易钧容呵呵笑了几声,停下向我走近的脚步,深深的朝我看了一眼,随即笑对禾契笙道:“回皇城办理皇家经营许可的小厮回来了,当然,你从我此刻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很顺利,皇叔可是一直都希望倾城雅悦能成为皇家管辖下的生意。”语落那若有所思的目光又朝我扫来。

犹如芒刺在被,心思电转间,我急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捧起捂在脸上。其实以前没有带手帕这么矫情的习惯,不过伺候禾契笙久了,他吃饭后常常要我帮他擦嘴,久而久之,这怀中揣着手帕的习惯就养下了。

此时不无庆幸以前禾契笙那挑剔矫情的生活习惯,否则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从易钧容的眼皮子底下溜过去。

先只是用帕子捂住下半张脸,随即索性将帕子折了折围在脸上并在脑后系了个死扣,这才施施然调转回身,朝易钧容微施一礼,我道:“陶某今晚身体不适,脸上突然生了许多骇人的疹子,所以不能以此时脸面面见王爷了。”

禾契笙既然半路改了对易钧容的称呼,就说明易公子和易王爷之间有很大的差别,易公子可以随意装流氓,但王爷不可以装流氓!

突见我脸上蒙了块白布,禾契笙和易钧容均是一愣,禾契笙忍不住嘴角抽搐,明显是在忍笑,易钧容却不知道我这是在有意躲他,对我的谎话坚信不移,上下看了看我一张躲在白布下的脸,担心道:“起疹子?这春夏之交皮肤敏感确实容易生疹子,不过……整张脸都被白布蒙了,这……陶陶,这可不吉利,还是尽快取下来,”顿了顿,他又道:“有没有看过大夫?确诊了吗?是什么疹子?若是天花等疑难杂症,你自己得了也就算了,这本王和你天天在一处,若是被传染了怎么办?”说着说着某人就不正经起来,从而我也确定,他适才的那些看似关心的话,全全是为了他那最后一句话做铺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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