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鑫被安排割草。

而程青，他被安排马厩的日常工作。好在，这些马很将卫生，虽然有马吃草的那种芬香但是却很恶心的味道。

管马厩的老头岁数六十七、八。对来报道的程青板起面孔：“你可知道？”

程青没有说知道与否，而是运用了说话的艺术道：“不知道你说的哪方面。”

马房老头轻蔑口吻道：“就你知道的说说看。”

别人不给他好颜色，他也不给好脸色的。

程青淡淡道：“马吃草，可骑。”

马房老头瞪大眼珠道：“就这些？”

程青语气稍显重声：“对，就这些。”

马房老头强烈否定程青，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摇晃：“你不行，你真的不行。”

程青来气了，注意对方是老人。压制了七成愤怒，温怒道：“你倒说说看，我哪里不行？”

老头跟他一顿说教。说什么马有三个胃，中间那个胃可以养用来钓鱼最佳的虫。

晚上程青在马棚旁边睡觉，发现苏鑫扛着一大袋草，扔下就搓着手离开。程青也很冷，不过他看出来苏鑫的冷更胜一筹。

第二天苏鑫就来找程青说要不他们换下岗位。程青拒绝了。

一日苏鑫又来找程青：“既然你不喜欢你的岗位。我也不喜欢我的割草工作。要不我们换。”

程青摇头道：“你认为老头会同意，如果我去，就算心里巴不得我离开马厩，但因为我想换，他会偏不换的。”说实在的，马房工作还算轻松。至少要比苏鑫好。看苏鑫的状态，处于要死的那种崩溃边缘。不然，也不会来找他几次了。

苏鑫这次说服是准备充足来的：“我已经完全想好了要怎么做。你当然不行去说，要去说交换的是我。”

程青问：“你有把握？”

苏鑫眼神咄咄逼人：“那你得答应我才去尝试不对吗？”

程青点头，“好，你去吧。”他看的很清楚。本来就是不可能如果能说服，那最好不过。实在受够那个老头了。

“不过不是现在，我还要去割草呢。”

“嗯，那么明天见。”

没有到明天，傍晚的时候，苏鑫兴冲冲叫走程青。

“好了，这是我住的地方，你应该了解路线了，嗯就这样，以后你割草给到马房，我们的职业互换成功。”

程青想要问什么，苏鑫已经跑得很远了。程青发现睡得地方是要比他那要好的。他睡在房子外面看着马，而这里是有小房子可以睡在里面的。

翌日，天还没亮程青被叫醒。那人根本不看他是否是苏醒，或许在这个有点胡子的男人，都一样吧。吼道：“赶紧去割草。”

程青割草回来并不是就送往马厩，那名小胡子男人这里一关检查过了才交过去。

小胡子将麻袋里面的草抖落出来，好像故意一样洒满一地，摇头道：“不行，你把马当做畜生了吗？”

程青心中啼笑皆非，表面按捺着沉着脸色等他说。

小胡子男人用脚踩住程青扛着严寒割的草，大声道：“人需要饭需要各种菜，才能健康维持身体状态。马也是一样，你居然只割一种草，而且是最容易割得那种，你确定不是拿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