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的攻击，一个缺口。杨超悦的攻击，也只是一个缺口。但是，原定芳的直接覆盖，速溶，全消失。渣滓不留下。最后那绿色如翡翠的汁液，蒸发，很漂亮。死亡之璀璨。“咝咝——”

“离开！”程青觉得，那一缕的绿色雾气有诡异。没准带着感染的病毒，那就很致命。虽然身穿作战服，但是，却也不是绝对防御的。大概一百五的攻击力，没几下全力就可以贯穿。虽然有三百二十二层。

“呼呼，”绿色的雾气消散了，天空中不见了。三人都松了口气。

“我们回飞船修养些天。”战斗消耗了不少能量，这有点小麻烦，必须补充能量了。月球不想地球，这里的坑空间，能量几乎为零。虽然程青有同位素转换机，但在月球暂时找不到可以转换的东西。当然，或许石头可以。但这种废渣一样的岩石，哪怕好大的体积，可能得到的能量不足一个小拇指。

除非出现上次那个冰火狗。程青觉得上次有些可惜，应该出去冰火狗的能量，哪怕尸体也会不少能量的。

回补能量完成，又继续上路。

程青，“哈哈，真心很不错呢。你看你。”

原定芳，“我的天，我杀了那个仙人掌，我的攻击，居然带刺。”

“哈哈，”程青笑容更加。不只是她出手能量，就连她的头发也带些绿色。

“怎么，怎么成这样了。”原定芳着急小跺脚。

程青安慰，“没事的，定芳。”

杨超悦：“我去做东西了。”

“不要生鱼片！”原定芳大叫。

“谁打理你。”杨超悦去飞船厨房。

程青屏息凝视，“定芳，你不要动。”

“嗯，叔叔，轻点。”

“好。”程青用他特别设计的针。他要将她头上的那些绿发线给挑出来。这是一个技术活，毕竟，针和头皮的说，是要钻进头皮的孔里面，要小心且精神集中。

“叔叔，轻点。”她疼的龇牙。

程青点头，“你别动，我就准确点。”

“好的，好的。”她又动了下，疼的要死。

原定芳的绿发被程青一根一根挑出来。这些绿发是非常有用的，最主要的价值是研究。目前，在没有同位素分析取值，还不知道具体元素是什么。可以看作变异的头发。是战斗过后才产生的。而那场战斗，程青和杨超悦都有经历的，但两者都没有出现这种状况。他们有互相检查，都很正常。

程青道，“哈哈，定芳，你可不要皱眉头了。”

“绿发被你弄了之后，我当晚就这样了。”

程青，“我记得，当时你是很想成为尼姑来着不是吗？”

“我昏，那时候我是想死的心都有，别提了。”突然她想到了什么道，“对了，你还有创造游戏吗？”

程青道，“什么，你想玩游戏，不是吗？”

“也是，那个游戏，玩一整天都不累的。还是别玩了。”

程青道，“你如果想玩的话，我给你生成一下。”

“是不是要很久。”

“也不要多久，PY全栈开发的话，不需要多久的。”

“好哦，那等你哦。”

“嗯，”程青开始了开发“创造”游戏。怎么说，对于这个游戏他很有感觉的。毕竟是他开发下第一个游戏，也是最有意义的游戏。突然，程青想到什么，灵机一动。

是的，在地球的时候，根本没法虚拟运行那种真人模拟的战斗训练。在月球也许能行。怎么说呢，当时，真的杀死很大气层相关，无法造就的。而月球的话，程青觉得应该很容易。地球是很难造就，是地球的环境充满生机。恶热月球想象中应该可以，难度会小很多。因为这里并未有生命元素的迹象。虽然，他已经碰到了两个怪物的说，但是，那些都是贱男存在啊的生命。如果从地球带过来一个生命，哪怕最微小坚强的细菌，在这里也不能生存多久就会死去。可以想象地球上活蹦乱跳还能分裂繁殖的细菌在月球恶劣环境，几微秒就会死去。或许还能有分裂繁殖的特性，但分裂繁殖这种行为是消耗能量的。以至于特性有，分裂繁殖也分裂了，却没有能量补充。分裂繁殖行为是加速消亡。

程青想到了，如果说一细菌在月球会灭亡，最主要原因恐怕不是极端高温和低温，而是能量不足。

创造只是引用当时VR技术建立虚拟引擎的逻辑，程青真正想实现的是，能够虚拟战斗。若是可以虚拟战斗，那种真实感觉有的话，就可以不用消耗能量，得以对练。而且，里面中的失败并不会影响现实本身受伤。

PY语言是中间的调用环节，最主要，底层的，还是得用C。程青是额外开发系统。因为虚拟练习室的架构飞船系统可恐怕没法容器。也不是说装不下，是装下之后，会影响某些功能，甚至会影响“主神”系统智商的良性成长。程青对“主神”的成长史看的很重要的。

“怎么，不是说不要一天搞定的吗？”

“不要想着玩游戏。”

“叔叔，我只是问问。”

“嗯，到时候我会做出一个训练系统的。”

“啊？”

“嗯，确切的称呼已经想好了，虚拟训练室。”

“难道说叔叔要将真人引进？”

“是的，真人，但并不是VR。”

“那是什么？”

“比VR层次更高的架构，虚拟现实。”

“VR不就是虚拟现实吗？”

“非也，VR美其名曰虚拟现实，其实只是一些遥感操控而已。真正的虚拟现实，你我会进入其中，而且，完全真实。”

“这……不可能吧。”原定芳不可置信，那样的存在只应当存在小说。

“你或许想那样是存在小说情节，不过我告诉你的是，我很可能办得到。因为月球的空间真的很适合。少了那些生命元素，框架会很好搭建的。在地球上，空间无时不刻不受到生命元素的随机分布。想要真正捕捉最原始，无生命的空间都不能。所以说，地球上想建立虚拟现实空间不可能。而月球的空间并无生命元素，是很可能搭建成功，定芳你就等着吧。”

原定芳在思考，她突然想到什么，道：“我们之前有遇到过动物生命冰火狗和植物生命仙人掌兽。”

程青点头，“嗯，是的。但都没差。它们只算是额外的存在，至少，目前看到的空间看来，他们不具备在这里空白无辜诞生的几率。”

“叔叔是说它们不是月球应有的生命。”

“嗯，就目前所知月球的生态环境，为，无生命。”

三维世界在虚拟当中的表现，很占用内存的，并且充斥随机变量。好在，月球的环境，并没有那么多真正随机的变量。因为生命的元素是活动的，必定影响，而在月球，除了他们三人，其他生命元素没得。这就好计算的多。虽然也有随机，但是，却是一种特定形式的随机。比方说，一百个数字随机，1到100总会出现。随机几率都是百分之一。这样看来，就是一种伪随机。就算加上时间变量，除非来了大量的生命，否则，月球空间，依然是以伪随机为主的表面空间。为什么说表面空间。因为内核肯定是有能量的，只是或多或少而已。“这个不要太深究，扯太远了。”程青睁开眼睛，去睡觉。用太多心神思考问题，有种疲惫。让睡眠填充精神。

“外核的话，用C++。”程青已经进入了虚拟练习室的卫生。最核心的是内核，程青花了将近一年才编码完成，外核主要时候数据的调用。设计虚拟方面的体现杀死。比方说，出现了人，然后这个人映射真实存在。程青将这门技术命名为虚拟空间技术。中运用最多的是离散和矩阵。矩阵是坐标系，离散是运动数据。这两大块是组成虚拟空间的核心。

“虚拟练习空间做成了吗？”

程青点头，“是的做成。”

“那好啊，终于可以战斗了。”

程青摇头，“还不能。”

原定芳好奇，“为什么啊，叔叔你不是说做完了吗？”

“是的，只是虚拟空间做完了，但是，还有很多没有完成的额外部件。”

“什么额外部件。”

“外接设备。”

“哦，我知道，就是虚拟头盔是吧，”

程青道，“也算是，不过，我决定不那么麻烦。”

“那么，是？”

“直接进入我们的虹膜。”

“啊，那样太好了，岂不是随时都可以进入虚拟练习室。”

程青点头，“是的。如果说，是以前创造的VR头盔，是很容易就完成的。不过，精益求精，我觉得，无论是为了方便，还是为了安全，设计在科技虹膜上是最为适合的。”

“可是，VR头盔那么大，科技虹膜那么小，能成吗？”

“技术问题你不需要考虑。用你的一只仿生眼实验吧。”

“可以的，叔叔，你随时都可以动用我的眼睛。”原定芳说着，将脑袋靠近。恰好杨超悦端着一盘米饭过来，“你们，在刚什么？”

“额，”原定芳拉开距离吐吐舌头。

程青道，“没什么的，就是借用一下她的仿生眼。”

“真的？”杨超悦还是疑惑。毕竟，刚才那太接近了。从她刚才走来的视线上看来，就好像程青和原定芳偷偷摸摸一个吻之后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