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花八百万从国外购置了一批VR设备。

他已经嗅到了游戏的升华潮流，那就是VR游戏。现在有不少团队在做，不过，做出来的着实是那种见不得人的。质量太差了。这是必须的，在一线的开创者必然吃苦头，但如果坚持下去，就有丰厚的回报。只要不放弃，坚持到天明，就是胜利。不过，没有人有那么大的决心。大多数都是有一些技术过硬，然后加天使投资的人。在亏了一笔钱后，肯定没有人愿意给天使投。所以，就不了了之。程青专门收购这类技术尚可，因为资金跟不上失败的手中技术资料。这可是价值颇丰的经验，可是以极小的代价就换来了。

“那些失败的人，甘愿失败了。没关系的，失败的人倒下，将成就我的辉煌。”程青心中对自己如是道。

“你可知道虹梅。”

申光一听虹梅，激动点头，“知道啊，她当时是我们软件学校最年轻的老师，她只比我大两岁。听说是从国外学校获得软件博士学位回来的。”他还记得，他千方百计打听到她的生日，她设计了一个生日快乐的程序放到她的空间留言。结果她回答，只有两个字：没品。总之，虹梅是他心目中的女神。长得不错，又是同一行的人。如果能娶来做老婆，那当是夫复何求。

程青道，“虹梅正在开发VR设备，”

“老板，你是想进军VR。”

“没错从VR游戏做起。”程青明确告诉申光。申光已经今非昔比。技术层面过硬。是程青青悦软件的技术总监。主要就一些研发工作，和软件更新。程青还允许他按照自己的思路开发软件。噢噢就是申光软件开发的代表作。

就申光所知道的。VR目前可以走两条路。影音和游戏。最开始是游戏，在游戏方面接连碰壁，VR集中发展影音。效果是很明显的。目前来说开发VR影音赚钱，游戏保本都难。申光记得虹梅在圈子里面说过，她开发的是VR影音，有兴趣的小伙伴请电话联系。申光，“虹梅她开发的是影音VR。”

程青点头，道：“我知道。但是，到了我们这种层面，影音和游戏有什么区别。我们只要知道核心代码可以很容易的举一反三，虽然浪费不少时间。”

“老板，是不是想将VR设备联入创造。”

程青点头，“是的，现在我们创造游戏的玩家，不包括单机。每日在线人数可达九十万人。我估计，一旦VR设备走起，人数会上升至两百万人。”

“我们目前的收入主要是噢噢直播打赏分成这块，目前又刚好是创造游戏直播的打赏占比最高。到时候，恐怕就没人玩游戏看直播了。因为都VR去了。”

程青道，“我们可以开发VR直播，这样可以看直播和玩游戏同步了。”

申光眼睛一亮，但马上想到了一个关键性问题。“如果VR联入直播，视频的另外一头主播们的真面目无疑会露出来。现在大多数主播都是依靠美颜功能加分的，到时候没有美颜，她们跟普通人一样，肯定没有人愿意看直播了。”

程青，“申光，你想的很多，但未必是好事。我告诉你，你说的美颜问题只是细枝末节。只要根本的技术层面突破，这些细枝末节很好解决的。就比方说没有美颜的时候视频有了美颜功能，直播因此火了。”顿了顿，补充，“大可，在技术成型后，开发一套VR美颜设备。你知道的，所谓图像处理，是层次间的关系，只要放在最后的应用层，基本技术层面的难度问题不大。”

“申光，你找我什么事，是需要VR影音设备吗，我记得你们公司是游戏公司。”

申光对电话那头虹梅道，“虹梅老师，我们公司想得到你的VR影音研究资料。”

“是吗，看来市面传闻不假，你们老板想将各研究的成果占为己用，这种人渣，申光我看你是个人才，别毁在这种人手中。”

“我们老板不是那样的人。”

“还不是，将别人的技术化作自己用，这种技术小偷。”

“我们老板是好人。”

“哦，我明白了，看来你已经同流合污了，以后不要V我，还有不要叫我老师，我没有你这种学生。”

“怎么样？”

申光对程青苦笑，“老板，我失败了。”

程青一拍申光肩膀，“没事。”

“可是……”

“不要可是什么的，你就好好做你本职工作，既然不愿意卖，那砸门自己开发。”

“老板，你要独自开发VR吗。”

“嗯，是时候了，我已经收集了五十三份技术总结。”

当程青转身走的时候，申光叫住，“老板。”

“还有什么事吗，申光？”程青回头。

申光有些战战兢兢问他的老板，“外界说我们技术盗窃，你怎么看。”

“哈哈，他们要说只说我吧，放心吧，申光。我们是做大事的人，何必在意这些小细节。”

“我们事做大事的人……”申光口中喃喃。

程青对申光肯定道，“我们迟早有一天站在所有人之巅，到那时，无需证明。”

“啊！”申光被程青滂湃说辞感染了，他感觉眼睛下方有些湿淋淋的，一抹，是暖乎乎的热流，眼泪。申光感动无声的哭。他的老板，是何其伟大！

“喂，吃饭了，大程序家。”

“嗯，你放在旁边。”

“我喂你好不好。”

程青还没有说话。周小嫚捧着饭碗坐在程青的大腿上，口型，“啊。”

程青嘴巴张开，她给程青喂饭。

程青眼睛盯着屏幕目不顺眼，一边接受周小嫚的喂饭，一边敲打代码。这是第一遍，草稿，所以不必浪费时间调试输出。代码在脑中印象，他能打多块也追不上脑中代码闪出的频率，这真是令人无奈的一件事，郁闷程度堪比，夸父逐日。

杨超悦，“听说你在研究VR。”

程青点头，“是的。”

“把你叫来公园玩，是不是耽误到你的工作。”

程青军人的手势行礼，“报告，老婆的命令绝对执行。”

“咯咯，”她被程青认真笔直站着的模样，逗乐了。“谁是你老婆啊，真是乱说。”

旋转的木马，两人骑在一个上。听着周围孩子的欢笑生。多么梦想伸出翅膀，和心爱的人飞天上。

程青，“你在想什么呢。”

“不告诉你。”

“是不是在想我老公为什么那么帅。”

“少臭美了。我怎没发下，原来你是这么臭美的。”

程青拧了拧她的鼻子，“哈哈。”她也想拧程青的鼻子，可是她坐在前面，不好转身。气的拧了下程青的脸蛋。

“啊，好疼。”

“就请疼死去吧。”

“谋杀亲夫啊。”

“你说什么？”

“恶女谋杀亲夫。”

“哈哈哈。”小孩们欢声笑语更浓了。

“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程青神秘兮兮道，“秘密通道哦。”

他带杨超悦来到了防空洞，“感觉好像火车通道啊。”

“哈哈，你没来过啊。”

“我每次来公园直接奔着好玩的地方。”

程青点头，“那是哦，我小时候可不能想玩什么玩什么。不过公园很好玩的。”

“你说的就是这个，钻洞吗。”已经不见砖块，是纯粹的洞，看得到岩石，还有滴水的长条形石头，那是钟乳石，但并没有电视上所播出的那样美轮美奂。

“程青，我们回去吧，黑黑的，还有点冷。”

程青将杨超悦抱住，“别怕，我有光。”程青从口袋掏出了打火机和白色蜡烛。打火机一打，立刻光芒照耀。照亮了地洞，黄澄澄的一片景象，并不太好看。如果一个人，杨超越觉得肯定害怕死了。好在，有程青。她紧紧抓住程青的手臂。程青就是她最坚强、最牢固的依靠。

随着进入，程青产生了一种晃晃的感觉，“杨超悦，”

“什么？”杨超悦才回话。上方出现了一方天空。白炽的一片，天空万里无云，却是洁白无瑕，那阳光多么毒辣。

“这？！”杨超悦对此情景匪夷所思。她伸手，手居然就伸出了洞顶。她的视线，一轮闪亮的太阳指尖上方，唾手可得。

“程青，我看到了奇怪的事情，咦，我现在在哪里。”

程青，“在我家。”

“我们不是在防空洞吗。”

程青道，“就进去，然后回来了。”

“那你还记得，上方洞口开了，天空是白色的，太阳很热很耀眼。”

程青道，“那是你的错觉吧。”

“你分明也看到的啊。”

程青道，“如果说真的存在，你觉得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