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吧。"
控制血色残片对宫本雄攻击是必须要保持的,否则一旦解放了宫本雄的话,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对方飞镖加***的前后夹击。
宫本雄自不用说,就连那些飞镖,吕小布也察觉到了很大的危机。
对方的金属掌控超能力不在自己之下,且飞镖材质绝不简单,亦是不能托大。
一念至此,吕小布放出了藏着的一半鱼骨飞刀,试图将宫本雄飞镖挡住。
"咻咻咻。"
三十多把鱼骨飞刀携带着道道劲风飞向飞镖。
然,事实证明,吕小布还是低估了宫本雄的飞镖了,一把鱼骨飞刀和一只飞镖在空中相遇,只一秒不到,鱼骨飞刀化成了一地碎片。
"不好!"
意识到自己的鱼骨飞刀几乎起不了任何作用,吕小布右脚向外跨出一步,抬手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叉号。
两道刀气呈十字状杀向飞镖。
与此同时吕小布也在用金属掌控超能力对宫本雄的飞镖施加了一个压力。
"呵,挡不住的,你还是太嫩了。"
宫本雄的眼中闪过了一抹轻蔑,轻蔑之下,是浓郁到近乎实质的杀机。
"这一次,你死定了。"
下一刻,就见宫本雄的身形变得虚幻了那么一下,紧接着对方的身形再次变得凝实了起来,但在宫本雄的身前而去是出现了一道虚影。
那道虚影直冲吕小布杀来。
一时间,竟让人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是分身,哪个才是宫本雄本人。
"该死,这究竟是耍的什么花招?"
吕小布的心里不由泛起了丝丝苦涩。
这个宫本雄还真是难缠,不论是攻击,还是防守,都给人种剑走偏锋之感。
让人不知道怎么去应对。
无奈打开了透视眼,吕小布就感觉到脊背发凉。
那道虚影才是宫本雄真人。
而血色残片得以攻到其残影之上,将其化为了虚无也证明了吕小布的这个猜想。
"前有飞镖,后有强敌,还真是难缠!"
此时此刻,吕小布想逃了!
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
更不用说自己最为倚仗的血色残片还被川岛三郎这家伙费尽心机的限制住了。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走!
吕小布当即甩出三把鱼骨飞刀攻向了宫本雄,自己则是向着侧方飞去。
"哗。"
炽热之感扑面而来,不知何时,一条水缸粗细的白色火龙突地出现在了吕小布身前,直接拦住了吕小布的去路。
"呵,还想跑?你跑的了吗?又断我一臂,我不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就枉为一个人。"川岛三郎的眼光已是能杀死吕小布千次万次了。
"看来只能是硬穿过去了。"
绕过去的话不太现实,自己想绕,川岛三郎一定会调整火龙位置,这么一来,浪费的时间就多了去了。
足够背后的宫本雄杀自己三次有余了。
看看自己身上的水晶防护,吕小布只能是将希望寄托到它能够挡住川岛三郎火焰的身上了,狠狠咬了下牙,便欲冲出。
"轰!"
也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前方森林深处出现了道霸气无匹的能量波动。
大约三十米远的地方,突地出现了道刺破黑色夜幕的光柱,那道光柱迅疾变长到四十米之长,其形状也称了一把刀的形状。
那把刀携带着可毁山填川般的气势轰然倒去。
目标赫然是川岛三郎。
而川岛三郎面对这一刀,却是连躲避的勇气都没有了。
在那一刀之下,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字。
死。
这是多么惊才绝艳的一刀。
多么霸气无匹的一刀。
"好熟悉的感觉。"
吕小布亦是痴了!
呆呆地望着空中的巨大刀气。
如此霸气的一刀,除了胡刀恐怕没有人能使出了吧?
只是,你现在都这么强了吗?
吕小布笑了!
笑容之中有欣慰,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但更多的是对胡刀的感激。
虽不知道胡刀怎么会来到这里,但胡刀今天可谓真的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啊!
"是谁?"
另一边,宫本雄的心情可就和吕小布一天堂一地狱了。
"如此强的一刀,实力恐怕还要再我之上,我们都已经如此低调了,难道还是被华国的强者盯上了吗?"
"该死,到嘴边的鸭子都可能飞了。"
恨恨地看了吕小布一眼,宫本雄无奈摇摇头,收回飞镖,然后双手持刀飞到了川岛三郎的身边。
"少主,你先跑吧,此人实力不俗。"
宫本雄双刀交叉,高举向天。
"刷。"两道刀气先后飞出,呈交叉状扑向了胡刀那一刀。
"不,宫本叔,我要杀了吕小布再走,为了这一天我准备了很久很久了,绝对不能容忍他继续活着。"感受到臂膀上伤口处传来的钻心疼痛,川岛三郎一边因疼痛而吸着凉气,一边看向了吕小布。
如果目光可以变成刀的话,吕小布现在恐怕都变成一盘肉丝了,不,肉粉。
看川岛三郎的目光,就是杀吕小布一百次他也怕是不会解恨。
"不行,你必须先走,少主,你要明白,我们这次的行动已经失败了,想要杀死吕小布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只有你先走,我才可能跑的掉,否则的话我有五成的可能会死在这里。"宫本雄严肃道,话语之中不容一丝质疑。
"你和他实力差不多?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听到还有杀掉吕小布的机会,川岛三郎的眼睛都放起了光。
"另外五成里,三成我会败,但能逃走,只有两成的可能性是我取胜。"只是感受到那一刀的气势,就让宫本雄很是难以生出打败对方的心思。
"快走!我不是他的对手。"
那一刀终于落下了,刹那之间,宫本雄举着的那两道刀气的光芒便暗淡了下去,他的双膝亦是在那股巨大的压力下弯了下去。
"啊!这。"
注意到宫本雄双膝变化的川岛三郎被震住了,只是一招,宫本雄竟然就处于了绝对的下风了。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宫本雄说的绝对不假。
逃!
必须要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