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充满了疑惑的眼神之中。
吕小布走向房间的门。
走的很是随意,就是闲庭散步一般。
似乎前面根本没有什么门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本来准备打开房门的那位警官愣住了,好奇地看向了韩警官,用一种极其细微的声音问道。"韩警官,他不需要房卡的吗?"
"嘘,你不用说话,他这也是为了你好,而且他完全不需要房卡的。"韩警官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这怎么可能啊?"那位警官好奇地看向了吕小布。
只见在吕小布走到了门前的一刹那,那扇门便是被缓缓地打了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见识过吕小布使用超能力的那些人全都好奇的对视了一眼。
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震惊。
他们不敢相信,更无法相信。
刚才的门是怎么被打开的?
他们分明没有见吕小布拿出房卡,甚至没有见吕小布用手推门。
那这门是怎么被打开的?
风?也没风啊!众人好奇地大环视周围一圈,希望能感知到一些风的动作。
难道是里面的人?
对,一定是这样的,想不出任何的合理性,那些警官只能是选择相信。
然**紧了手里的枪,做出了准备大战一场的准备。
"谁让你们清洁人员进来的?"
随着门缓缓打开。
从屋子里传出了一道结结巴巴的汉语声。
汉语虽说的不好。
但那声音却是非常有力。
只闻其声,就已大概能猜想到他的长相了。
门彻底被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场景。
果不其然,喊话的是一个一百八五左右,肌肉爆炸,脸上长着络腮胡的男人。
而在他身后,还有三个人子分别坐在椅子上。
他们三个人很专业,没有一丝一毫的奇怪动作,但他们的眼睛却是都看向了吕小布。
身体也保持着一个随时随地可以出击的状态。
"哦,不是清洁人员,你是谁?"
见进来的不是清洁工,络腮男子怒道。
"你们不用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是梅川四郎派来的就可以了。"
为了避免不要弄错,吕小布并没有第一时间便动手,而是说出梅川四郎试探了起来。
"哦?梅川四郎,你认识梅川四郎?他让你做什么?"络腮男子脸色这才平静了下来,道。
"他让我告诉你们,他已经死了,任务也失败了。"
吕小布淡淡道。
"什么意思?"几人好奇道。
"我是来送你见他的。"吕小布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
一二三四。
就这四个人,居然想要在华国的领土上杀华国的人。
简直胆大妄为。
找死。
"八嘎!"愣神一下后,那络腮大汉反应过来了,圆瞪着双目道,"杀了他。"
"嗨。"
下一刻,一直坐着的一个一米七左右,身着黑色运动衣的男子瞬间便离开了椅子。
就像是一只敏捷无比的猫。
更像是一道风,瞬息之间,就是五米远的距离。
人们甚至都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这人的速度竟然快到了这种地步。
可惜的是,他快。
却快不过吕小布。
黑衣男子才跑到了离吕小布不到一米五距离的时候。
吕小布动了。
但动的却不是他的手,更不是他的脚。
而是他的意识。
意识操控着那把匕首飞了出去。
"唰唰唰唰。"
四道血光闪过。
那把匕首静静地悬停在了吕小布的身前。
而刚才的那个黑衣人也是停住了身形。
不是因为他想停。
而是不停不可。
只见他的手腕,脚腕处接皆出现了一道数厘米长的伤口。
鲜血从里面涌动了粗来。
任由这个黑衣人是一个速度超能力者,但他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改变人体构造的地步。
只是c级超能者而已。
手腕脚腕被伤,黑衣人再也战立不住了,一下子瘫倒在了地面。
"什么?神风都不是他的对手。"
三人齐齐大惊。
"去死。"顷刻之间,另外两个健硕男子便是把手伸向了床铺下。
从里面拿出了两把枪。
那是突击步枪,而且是这个世界上产量最高,保有量最高的突击步枪。
Ak47。
突击步枪的子弹,可是要比手枪子弹动能要多的多。
吕小布不想去试试这子弹究竟有多强,意念一动,控制着突击步枪脱离了两人的手。
紧接着那把枪便是指住了两人的额头。
"你杀了我们吧。"
那两人的眼里瞬间浮现了一抹死志。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只有两件事才是值得高兴的。
一是完成任务。
二是死。
从做这一行开始,他们就已做好似的准备了。
无非是什么时候死罢了。
"想死?***那么容易。"
吕小不由地冷笑了一声。
不接受审判就死?老天同意,我吕小布也不同意。
当即控制着两把枪向后移动一米多。
然后扣动**。
"哒哒哒。"
一阵子弹声响起,两人的手脚都已被打断了。
做完这一切后,吕小布就调转了枪口,瞄准了那额络腮男子。
"四个人,一个速度超能者,两个枪械超能者,最后一个力量超能者就是你吧?"
"嗯?"
络腮胡男子皱眉,眼中是无限的疑惑。
甚至比之前吕小布顷刻就让他们三个同伙失去行动力还要疑惑。
良久,络腮胡男子才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什么意思?梅川四郎他出卖了我们?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吕小布笑了笑。
确实如此,以梅川四郎那种经过许多年训练的人,恐怕世间还没有一种刑法让他们吐露真言。
当然,前提是没有小秋存在。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吧,对一个将死之人说真话,没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的吧?"见吕小布不说,那络腮男子不甘心的继续道。
"好吧,提醒你一下,读心术。"
"读心术。"络腮男子咂咂嘴,眼里的疑惑顷刻之间便是荡然无存了。
脸上得带着一抹满足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那么好了,你可以去死了。"络腮男子那张脸上露出了一抹狰狞的微笑。两只眼睛眯起,森严寒光从里面透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