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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宋凤兰真是心急要吃热豆腐的, 这种时候动手, 就不怕豆腐吃不成反被烫着的。

袁瑶听了丫头回的话,默了默,眼下也不见她有紧张这事儿的, 过了一会子又听袁瑶问道:“太太那里可知道了?”

丫头回道:“没见三奶奶打发人去回太太的,想来太太还不知道。”

袁瑶知道这烂摊子还得她收拾, 道:“你去找正院的包民家的媳妇,把这事儿说与她听, 记住了是悄悄的。”

“是, 奴婢明白了。”说罢,丫头就要走。

这下佑哥儿急了,撅起屁股就爬着去追, “哒噗, 哒噗哒噗哒噗……”一声比一声高,要不是青素在炕边上拦腰抱住他, 果然是要摔炕下的。

可就是被接在半空了, 佑哥儿还手脚并用地扑腾,“嗷嗷……”

青素忙道:“巧喜回来,你拿了佑哥儿的荷包了。”

霍榷也不去管儿子,知道是摔不着他的,就看着佑哥儿扑腾得跟小狗刨一样的, 他就笑个不住。

巧喜这才记起进来时头上被砸了东西,一摸果然是个荷包,忙忙还给了佑哥儿这才又走了。

得回小荷包, 佑哥儿两手抱住,警惕地看看四周,等青素把他放回霍榷身边,佑哥儿才又专注于从小荷包里抠他的金锞子玩儿了。

袁瑶就趁着这功夫,轻声让霍榷看好儿子,就悄悄地出上房去了。

大厨房果然好热闹,老远就听里头的动静。

“……三奶奶,奴婢敢起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鬼神可鉴,倘若我先头说的有半句瞎话,只管让我舌头上长疔烂了出来,烂掉我舌头,从此再也说不得话,死后也下那拔舌地狱。”

听这话袁瑶虽不知道是谁说的,可知这应是冯环萦的人了。

须臾又传来冯环萦的声音,“好了,李贵顺家的,你敢不敢也这般起誓的?”

就听一个正哭丧着的声音回道:“三奶奶,狠话谁不会说的,可做事儿但凭良心,再有就是有凭有证的。账本在奴婢手上是没差没错的,怎么昨儿个奴婢把账本一交出来,过了一天一宿,冷不丁的就出了差错,还说是在奴婢手上时的事儿,这让人怎么服气。难不成往后一年半载后有了差错还是奴婢的不是不成?”

“你……你……”冯环萦气得不轻,喊道:“来人,给我打,打到这胆敢糊弄主子的东西说实话。”

李贵顺家的哭得愈发大声了,“冤枉啊,三奶奶你就是打死奴婢,也是这话。”

袁瑶真不想管这事儿的,可要是年夜饭出了漏子,她也脱不了干系的。

恰好这时,袁瑶瞧见包民家的过来了,于是袁瑶领着一干西院的媳妇婆子进了厨房。

“都住手。”苏嬷嬷上前喝道。

有个婆子仗着是冯环萦的人,不听还要拿李贵顺家的。

袁瑶使了个眼神,青梅的娘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把那婆子打得一头磕地上了,晕过去了。

冯环萦正在气头上,对着袁瑶就骂道:“袁瑶你竟敢打我的人。”

袁瑶抬头拨开冯环萦的指头,不紧不慢道:“三奶奶还是赶紧到正院去吧,太太正等着呢。”

“太太知道了?”冯环萦才往门口看去,果然见包民家的过来了,冯环萦不敢回霍夫人,就是怕霍夫人说她连个厨房差事都收拾不好。

包民家的在外头就听见袁瑶的话了,进来向冯环萦见了礼,就直接请冯环萦走了。

这头袁瑶也不去管她们说了什么,只问道:“谁是大管事儿的。”

从围观的媳妇婆子里走出一位还脸上幸灾乐祸的婆子来,“回二奶奶,是奴婢。”

地上跪着的一个媳妇也回话了,“回二奶奶,奴婢在。”听这声音,正是方才在门外听到的张口就发重誓的。

袁瑶又问道:“前头院里来人不少,今儿是公爷头回在家宴请族人,这年夜饭你们可都备好了?”

厨房里的众人都有些意外,还以为袁瑶是得了霍夫人的话,来查清那糊涂账的,没想袁瑶根本就没打算过问,让刚才还理直气壮回话的管事媳妇有些气竭了。

是那大管事的婆子回的话,“都好了,只差装盘了。”

袁瑶点点头,对这两人道:“好。你们也知道的,我头回当家,又逢年下,我自然是想办得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这样我脸面上有光,大伙自然也有赏。可要是谁在这关头弄出了漏子,老太太、公爷、太太怪罪下来,我脸面上不好看,那时候我可不管你们谁是有理的,谁是没理的,谁又是谁跟前的人,我也不会去问她们这些下头的人,我只拿你们两个大管事的现处置了。让我得不了好的,你们就别怪我不给谁落了不好。”

这时,冯环萦已被包民家的领到后楼上房里了。

冯环萦见着霍夫人就喊冤道:“太太要给我做主,这摆明就是宋凤兰在坑我,还有那袁瑶,这般大冤屈她竟也不闻不问的,想来也是个助纣为……”

自听说了这事儿后,霍夫人脸上就不好看,只是冯环萦惯不会看眼色的,还一味地告状,把霍夫人给气得一掌就拍炕桌上,厉声道:“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冯环萦终于发现霍夫人的不悦了,可她没觉着自己有错,便愈发委屈了。

霍夫人指着冯环萦训道:“今儿是什么日子,眼看着就是摆年夜饭了,你在这跟老大家的胡搅蛮缠的。退一万步说,就算让老大家的得逞了,你吃些亏,那顶天了也不过是赔个百十两银子的事儿,可要是年夜饭出了漏子,老太太和公爷责怪下来,谁也担不起。这里头孰轻孰重,你怎么就拿捏不知清楚。”

包民家的赶紧上前道:“太太息怒,二奶奶已经赶过去了,正亲自盯着灶上,出不了差错的。”

霍夫人这才放心了。

而东院里,听了消息宋凤兰的正高兴,就见西院的丫头巧喜来回话,“二奶奶让奴婢带给大奶奶话,说:‘等几日都等不及,非得把我也捎带下来吗?’”

宋凤兰心情好,也不怪罪巧喜,道:“得了,去回你们二奶奶,就说没下回了,让她安心吧。”

此时也快到掌灯的时分了,袁瑶命人将各处的大红灯笼,大明的角灯、路灯一概都点了起来,灯火映照得满府红火通明。

袁瑶又看看时辰钟,给厨房里的定下个时辰,让她们按她说定时辰到荣恩堂去摆宴,不然这种天气下摆早了,冷了就不好了。

罢了,袁瑶这才回西院更衣,准备同霍榷和佑哥儿一道去寿春堂给霍老太君行礼。

袁瑶回到漱墨阁,就见佑哥儿已穿戴整齐,一身大红织金丝的团缠翼蝙蝠纹的圆领袄子,下头是同料子的裤子,脚上一双用四颗硕大南珠做眼珠子的虎头鞋,头戴出着白狐毛的金红幅巾,脖子上还挂着一块金镶玉的长命锁,锁的四周缀着小铃铛。

佑哥儿坐炕上两手将小荷包囫囵抱在怀里,嘟着嘴巴有些生气地看着霍榷。

霍榷忽然指着天上一处,“娘回来了。”

佑哥儿赶紧望过去,霍榷就趁机从佑哥儿怀里抽一个小荷包了,惹得佑哥儿嗷嗷大叫。

霍榷大笑了一会子,又指着袁瑶这处喊道:“娘回来了。”

这下佑哥儿不信了,紧紧抱着他的小荷包,不想霍榷却下炕了去奔袁瑶来了,“佑哥儿不要娘,爹爹要了。”

佑哥儿瞧见真是袁瑶回来,小荷包也不要,嗷嗷地撅起屁股蹲朝袁瑶爬来。

袁瑶换了件百祥百花大红洋缎银鼠的窄?袄,斗篷也换了一件羽缎面白狐里子的了,再给霍榷父子两都拿了貂裘给穿上,这才三人一道往寿春堂去。

霍老太君端坐在寿春堂当中,精神有些不济,可瞧见满堂儿孙到底面上还是喜欢的。

霍荣领着儿孙们给霍老太君叩头,佑哥儿排在霍化身边,在最末尾处。

别人都一概跪着朝霍老太君磕头,就佑哥儿坐在椅垫上,扑闪着眼睛看着大伙。

看着看着,佑哥儿也有样学样地撅着屁股蹲给霍老太君磕头,

可佑哥儿太圆滚了,趴在椅垫上都不稳当,东倒西歪的,跟团子似的一下子滚霍榛前头去了。

众人立时都笑了。

霍榛更是笑骂道:“好小子,你占我便宜呢,我头都磕给你了。”

顿时哄堂大笑了。

佑哥儿叉着小短腿,坐地上眨巴眨巴眼睛,看看霍榛,“哦?”他不明白自己怎么滚这来了,然后又哒噗哒噗地爬回去,又要叩头,这下滚霍化身上去了。

霍化支撑不住佑哥儿这小胖墩,身子一歪压在仅哥儿身上,仅哥儿就碰倒了?z哥儿,这下孙儿辈的滚做成一堆了,始作俑者佑哥儿见哥哥们堆一块,玩好他就不起身了。

“哈哈……”霍老太君笑得开怀,指指着地上的一堆,“快把佑哥儿抱开,他是来捣蛋的,要打屁股才成。都起来,都起来。”

霍荣领头站了起来,霍榷回头就把霍榷给抱了起来。

接着是霍夫人带着儿媳妇女儿给霍老太君磕头,女眷们没佑哥儿掺和,最是齐整规矩。

可佑哥儿见袁瑶在磕头,他闹着也要下地,霍榷自然不让了。

接着是霍荣和霍夫人落座,霍?p领着弟弟妹妹等给霍荣和霍夫人磕头,这般依长幼依序落座受礼。

佑哥儿在丫头们的搀扶下,总算没东倒西歪的,好好给霍榷和袁瑶磕了一回头的,就因年纪最小佑哥儿得夸赞最多,还一下得了不少金银锞子。

接着是家里的仆役们按等级依序跪在门外给霍老太君,齐声拜贺。

霍老太君着实高兴,大把派发着压岁钱和荷包。

然后众人移驾到荣恩堂开宴。

宴席分两桌,男的都在东次间里,女眷们就在西次间,霍老太君在堂屋,开席众儿孙们献上吉祥如意的一类的酒品、汤羹、菜肴,只见荣恩堂里一时花团锦簇,语笑喧阗的。

袁瑶如今当家,宴上要服侍霍夫人霍老太君的,还有上下里外照应着,一时宴上的饭食就没用多少。

因着来回地忙活,席间倒是听到了冯环萦对霍韵抱怨的话。

“好个宋凤兰,我绝饶不了她。”冯环萦狠狠道。

霍韵嗤笑道:“我说你就罢了吧,这亏不吃你也得吃,谁让你当初没把账对清楚了,让人钻了空子去的。”

冯环萦一跺脚道:“也怪我平日里仁慈了,别人都当我泥人一般的揉捏的,才敢钻我的空子。”

霍韵同仇敌忾道:“所以说一开始就得发狠了,镇住了底下的人,看他们还敢不敢再耍花样的。”

“你库房那里都换上了太太和你的人了,那个领头的就是宋凤兰的人,还留着做什么?”冯环萦问道。

“那是娘的意思,可事到如今,我觉着也没必要了,回头我就拿了她,帮你出气。”霍韵信誓旦旦道。

听罢,袁瑶摇了摇头又去忙别处去了

宴散后,霍老太君精神不济回去歇了一会子,霍荣领头带着众人围坐一处,谈天说地守岁。

佑哥儿早早就发困了,打着下呵欠眼皮子直往下耷拉了,可小手上还顾着祖父叔伯给的锞子,边接边瞌睡,两眼都闭上了,小肉手还伸着要锞子的。

霍荣笑着轻拍一掌在佑哥儿的小手心上,佑哥儿迷迷瞪瞪地睁眼,吧唧吧唧嘴巴,“哦?”意思是怎么没锞子了?

引得众人又是大笑的。

忽然一声“噗咚”,烟花升天炸开。

佑哥儿被惊醒,满脸惊慌地看着门外,可一时见外头五彩斑斓地闪耀,他又看住了,挣扎着要到外头去。

一直到了子时,都用过了饺子,这才各自散了歇息去。

不想半夜,房门上却传来急急的叩门声。

“大过年的,敲什么敲。”房门心里抱怨了几句,开了角门,问道:“谁呀?”

就见一位宫里内侍模样的人下马过来了,对房门说:“赶紧去回你们二爷二奶奶,就说惠妃娘娘刚得个小皇子,母子平安。”

房门顿时一个激灵,刚要将内侍往里头请,就见内侍忙忙上马又走了。

房门的不敢耽误,忙往里头传,一时传到西院,府里各院都醒了,都听说了这消息。

袁瑶欣慰地笑道:“刚好正旦出生,十皇子可真会选日子的。”

霍榷看着自己的儿子,“以后是个有福气的。”

而东院和北院则不以为然,正院里霍荣却道:“这是要开始了?”

正旦清晨,按例身带品级的一概要进宫朝贺,而平民白身和外省的官员,则是摆上香案,望阙遥贺。

文武百官在太平殿行礼,祯武帝新的一儿子自然心下喜欢,当即下令大赦天下。

皇后则在坤和宫受内外命妇的大礼,礼毕后依旧是宴席。

按往年,太后也该出席,只是自周阳伯一家在去年秋后被问斩后,太后的身子就一直有恙。

而王家也因此有些一蹶不振的,反正外命妇队列中除了南阳伯的长媳天悦公主外,再不见其他女眷了。

所以开席之时,皇后举杯首祝的是太后安康。

宴罢了,王永才亲来领袁瑶到惠妃韩施巧的瑞禧宫来。

因着是韩施巧方产子,宫中门窗一概紧闭,虽有百合香熏染,可到底还能闻到些许血气。

袁瑶和王永才才到瑞禧宫正殿,就听里头有人在说话,声音柔和,道:“娘娘一直以来宠冠六宫,如今再得十皇子,正是鲜花着锦之盛,多少人在看着娘娘,娘娘何不趁这机遇召见娘家父母,一解恩怨,二来免遭旁人口舌。就算娘娘不为自己,也为十皇子将来的名声打算的。”

罢了就听里头传来韩施巧笑得险些岔气的咳嗽声,“哈哈咳咳……名声,我们母子又不图的泼天的权势,要那么好的名声做什么?你和大哥也不必劝本宫了,你们就只当本宫早死了。”

从韩施巧这话中,不难听出她心中还有的怨。

“唉。”里头的另一人叹了口气。

这时,肖姑姑在里头禀报道:“回娘娘,威震伯夫人到了。”

韩施巧顿时一喜,“那还不快请进来的。”

袁瑶敛衽而进,恭敬施礼,再起身时,才看清楚那同韩施巧说话的人。

只见那人身姿小巧,巴掌大的圆脸显得十分稚气,一双眉眼含愁,只在见到袁瑶之时眼中闪过一阵惊艳,罢了又满是失落的,喃喃道:“你就是瑶表妹?”

殿中紧闭又无过多闲杂人等的嘈杂之声,那人的喃喃之声虽小,袁瑶还是听到了。

其实在外头听到她和韩施巧说话时,袁瑶便长猜出来了,这位应该就是韩塬瀚的小妻白灵。

韩塬瀚成亲那日,袁瑶和霍榷还送了一对白首双星的素方章做贺礼。

袁瑶柔声道:“想来这位小夫人,就是大表嫂了吧。”说着袁瑶就要行礼,吓着白灵忙忙侧身避开的。

韩施巧笑道:“瑶哥儿你别吓她,我这大嫂年纪小,人老实,正拘束着呢。”

说罢,韩施巧让宫人把十皇子抱了来给袁瑶瞧的。

袁瑶瞧过后,小声道:“要按臣妇说,这才出世的孩子,没什么看头的,红红彤彤皱皱巴巴的,睡时比醒时多,真不知那些人到底从那里看出这样的孩子有好来,说得出那海了去的好话。”

韩施巧嗤笑道:“就你敢我在面前说实话了。”韩施巧顿了顿,“说真的,我瞧第一眼还真不敢认他,没那么丑的。”

一时姊妹两人一同窃笑不已,只余白灵一人在旁也不知道紧张什么,坐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没一会子就请辞了。

袁瑶记挂着家里的佑哥儿,也不敢多耽搁的,韩施巧让袁瑶下回进宫把佑哥儿一道带来,说她怪想这小团子的。

袁瑶答应了,留下贺礼,又留下一句话,“听闻当初姨妈为了你,狠狠和韩孟打了一架,伤的不轻。”

韩施巧怔了怔,躺在床上有些呆滞了。

两日后,袁瑶听说韩姨妈被召进宫了,这自然也是后话,还说正旦这日的事儿。

就说袁瑶因着韩施巧的召见,比霍夫人她们晚了出宫,霍夫人她们就先回府了。

宋凤兰原本心情原本极好,可一回到东院,就见她的人向她哭诉。

“……大奶奶,二姑娘就这样二话没说,说把奴婢打发就打发了。有话说得好,就算不看僧面也看要佛面的。就算太太也没一下子就把奴婢给打发了的,二姑娘这明面是在打发奴婢,实则是在打大奶奶的脸面。”就见那仆妇哭得震天的。

宋凤兰听了这半日了,老早就一头的火了,刚要发作,广袖就先把那仆妇给打发下去,再劝宋凤兰道:“奶奶这是要明着去找二姑娘的不是?”

“没错,我就是要去问问这死丫头,到底为着什么敢把我的人给顶了?”宋凤兰气呼呼道。

广袖道:“大奶奶,不说别的,就看如今二姑娘掌了库房,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主子夺几个奴才的差事,难不成还要理由不成。大奶奶硬是要去说,也说不出不是来,岂不是自讨没趣了去。”

宋凤兰只得按捺下心头的火,“那你说该如何?”

“既然二姑娘管了库房……”广袖近宋凤兰耳边,一阵低语后,宋凤兰脸上也有了笑意,抬头扫看了眼屋里的摆设,指着炕上多宝格里的一对青花抹红海水龙纹碗,道:“你觉着这个可够分量?”

广袖笑了笑。

宋凤兰伸手拿出碗来,左右端看了一番,忽然一放手,精美的瓷碗甩在地上都成了碎屑,可宋凤兰还不罢手,又取了条案上的定窑黑釉梅瓶来,又一撒手,梅瓶也摔了个粉碎。

宋凤兰拍拍手,唤人来把碎屑都装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道:“就说我不喜这三样摆设了,让库房的给我换。”

广袖掩嘴一笑,福身道:“是,大奶奶,奴婢定给您换来,最称心如意的。”

宋凤兰冷笑着向广袖一挥手,“去吧。”

此时宋凤兰迫不及地想看到霍韵那气急败坏的脸面了。

就在广袖刚走,福姨娘来给宋凤兰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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