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出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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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怡和王凯在大街小巷穿梭了两个小时,也厚着脸皮找到经理表达了自己想唱歌的意愿,可是没有人给他们机会演唱。二人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并没有放弃,一家接着一家的夜总会、大型商场超市询问,还是没有一家给他们机会演唱。心力交瘁之后,叶嘉怡和王凯不得不返回租住的四合院。

这人在不顺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正在二人有些疲惫慢慢返回的途中,在市郊的出口处被七八个打扮的不伦不类的人拦住了去路。二人刚刚到城里才两天,也没得罪过啥人,这些人不会是找错人了吧?

“王凯、叶嘉怡是吧!”人家还知道他们的名字,看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人家是有备而来。

“几位大哥,我们二人初来宝地、人生地不熟的,请问有何指教?”二人刚刚出来找工作,也没惹到啥人,几个人到底要干嘛!

“两位,这位是强哥,整个城区有一半是强哥的势力范围。想在这里唱歌,必须先交一千元的保护费。不交的话就赶紧滚蛋,明天再出来揽活,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留着小胡子的小痞子淫笑着说道。

“大哥,我们手里只有十几元钱,今天也没开张,你们行行好放我们走吧!”叶嘉怡哀求道。王凯用力握紧了拳头,在学校里曾经练过跆拳道,本我的金涛骨子里本能有着警察的嫉恶如仇。今天没开张,王凯的肚子里正有一肚子气没处撒,打一架或许会好受一点。

“真的没带钱?”小胡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叶嘉怡,“暂且相信你!保护费可以明天交,但是今天的一百元提成必须交!”王凯的身体刚想超越叶嘉怡,却被叶嘉怡拽着一角拉回。好汉不吃眼前亏,叶嘉怡赶紧拿出一百元给了小胡子。小胡子看到强哥摆了摆手,对叶嘉怡说道“回家把保护费准备好,明天交过来;否则就不要出来混了,强哥念你们初来乍到、没追究你们今天破坏规矩一事,记住了,没有下次了!”

叶嘉怡对众人点了点头,拽着王凯走出十多米,这才埋怨道“你傻啊!就凭你一个人,能跟人家七八个人抗衡?人家不废了你!”

“即使被废也不能被他们吓住,我是跆拳道蓝带,收拾几个小混混还是不在话下的!”

“王凯,你不说大话会死吗?我们初来讨生活,有时候还是要忍耐的。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跟人家争一时之短长,有些机会就会失去!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斗不过人家的。等我们站稳了脚跟,也有资本了,再找他们算账也不迟!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解决温饱、再慢慢求发展,我就不信我们养活不了自己!”

“我也不信!看着吧,嘉怡,三年之内,我要成为最棒的歌唱家,我们会成为最棒的乐队!”

“好,萧大歌唱家,现在可以回出租屋休息一下了,我饿的快走不动了!”

“来,到哥哥的肩上来,我背你!”

“别贫了,这一天闹得,不但没挣到钱,还搭进去一百元!看来,这里的水也很深!”

“是啊!不过嘉怡同学千万别气馁,完事开头难嘛!干啥都要交学费,今天就算是交学费了!我们回去好好谋划一下,继续在这里发展,还是换个地方碰碰运气!”

“天下乌鸦一般黑,哪里都有吸血鬼和垃圾!我们就在这里出山,怎么说这里也算自己的故乡,先花点钱买个平安!有机会就报警把他们一锅烩了!”

日子还要继续,第二天二人的运气还算不错,看到一家手机超市在开业,两个人毛遂自荐为他们唱歌助兴。店老板在听了王凯和叶嘉怡的演唱之后,决定雇佣二人三个小时时间,每人的报酬是二百元,这让二人有些喜出望外!

老板找来几套有些滑稽的演出服,王凯有些想拒绝的意味,不过看到嘉怡已经换上了一套,他只好乖乖地跟着换上了服装。二人在换衣间悄悄交谈起来“嘉怡,你说这老板真是土的掉渣,你看看这演出服,能穿吗?”

“王凯,不是我说你,我们是干什么来的,唱歌挣钱啊!只要不违法、不触及道德底线,我们就听人家的。你以为出来混容易吗?等你混成腕了,再端架子也不迟!”

“看看,看看!我就是发发牢骚而已,也没说不穿啊!他如果把报酬给我翻倍,让我扮小丑我都干!”

“这就对了嘛!我们现在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填饱肚子,至于挣大钱、想都不敢想。王凯,今年就当成历练吧。等我们历练得差不多了,就到大城市去闯一闯。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就成立自己的乐队,只要有了名气,我们的出场费自然会水涨船高,你说对吧!”

“我听老师的!”

“傻样!”

三个小时的庆典开始了,店老板一看就是个买卖人,请来的主持人一定是个廉价货,那主持的水平真够糟的。不用说他能否带动起现场气氛,就是一句完整的话都交代不清楚。王凯和嘉怡毛遂之间客串起主持人,二人的配合天衣无缝,这老板高兴地两眼都眯成了一条缝。他立马决定为王凯和嘉怡加钱,而准备解雇主持了!

“王老板,不行!因为我们的缘故让别人下岗,人家肯定会记恨我们的;我们不需要加钱,主持人必须留下!”那主持人叫王伟,听到老板想赶自己走正黯然神伤。五天了,好容易接到一个活又要夭折。听到嘉怡为他求情很是感激。

“王老板,我愿意拿一半的工资,另一半就给他们吧!”老板是商人,算盘打得很熟练,只要没损失,就顺水推舟同意了!

第六章:江湖不易

演出结束的时候,王凯和叶嘉怡只多拿了一百元。王伟很是感激,留下了二人的电话,要请二人吃个便饭。王凯考虑到大家都不易,很坚决地拒绝了。“二位很是仗义,我王伟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你们二位我交定了!等有什么好活,我优先给你们介绍!”

二人同王伟寒暄了两句,也没往心里去,毕竟现在的社会风气用人向前、不用人往后的现象大有人在。王凯和嘉怡也没指望素昧平生的人会有更多的相互扶持。

就在王凯走出几十米远的时候,手机店老板追了出来。“二位留步,这是我的名片,二位也留个联系方式。我每个周末都会有个促销活动,希望你们再来捧场。如果你们同意,我们就草签一份协议、周末优先为我们公司演出,其它的时间我们互不干涉!”

虽然二人对这个王老板印象一般,但是王凯和嘉怡的第一桶金是在人家这里获得的,况且每个礼拜都有钱可赚,对于目前的二人绝对是雪中送炭。二人有些求之不得,赶紧草签了协议。王老板顺便邀请二人留下吃个便饭,今天搞活动大赚了一笔,王老板想犒劳一下自己的职工。

到了饭点,二人只是礼节性的谦让了一下,也就留下了。现在二人的处境,吃一顿大餐就相当于过年。酒宴结束后,二人沿着昨天的路线打道回府。虽然目前二人急需用钱,王凯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正在二人闲谈着今天的境遇之时,昨天拦路的几个痞子又出现了。

“哟,喝上酒了!看来今天的收获不小,拿来吧!”看到小痞子伸着手要钱,王凯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昨天气还憋着呢,加上今天喝了酒,王凯就有点头脑发热。“我们自己挣的钱,凭什么给你们!你们有时间伸手跟别人要钱,为何不去自己挣?不缺胳膊、也不少腿,真够丢人的!”

几个混混一听这话有些傻眼,这么长时间了,第一次遇到这么不开眼的人。几个人摩拳擦掌准备教训一番王凯。小胡子气急而笑:“嘿嘿,小子,有种!不知道一会把你打得趴在地下,你还能不能说出如此的豪言壮语!”

叶嘉怡一看这情况,立刻说好话赔礼道歉准备拿钱。“晚了,钱一会再拿,这小子必须先废了!”王凯在假期恋过跆拳道,虽然说是三脚猫的功夫,不过借着酒劲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很真没把小混混放在眼里。可是叶嘉怡不同,他害怕事情闹大了,以后在这里讨生活就难了。

死马当活马医,为了王凯不受罪,叶嘉怡拿起手机给王老板打了个电话。看到叶嘉怡打电话,几个小混混还真暂时住了手。在道上混久了,小混混们都成了人精了。这打人虽然是他们份内的职责,不过能少动手的时候还是少动手,因为被打者谁都不知道有什么背景,万一遇到硬茬就遭罪了。强哥为了推脱责任,会把一切的责任推到他们身上。

开店的老板大多都有点背景,王老板以前也在道上混过,听到叶嘉怡求救立马叫人把自己送过来。他倒不是真的发了善心救人于危难,只是想笼络王凯二人、让二人死心塌地为自己招揽生意多赚钱。况且是酒后兴奋的时候,他准备在王凯和叶嘉怡面前装一下A和C之间的那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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