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各显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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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时,监控报警系统失灵,周边五公里内的监控全部失灵。案发后,公安经过十天的调查,竟然没有发现案发时作案的车辆,也没发现参与抢劫六个人的行踪。查看外围所有的监控没有发现案犯逃跑的迹象,显然案犯还在市内。可是出动了上千的警力,在方圆五公里的范围内竟然没发现一点线索,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也是警察局所有警员的奇耻大辱。

实在没了办法,警察局长被逼无奈,就接受了手下人的建议,让李文远兄妹参与此案的调查侦破工作。实际上,局长大人对于二人也没抱太大的希望,请他们有些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

经过这里的金涛也听说了银行抢劫案的始末,因为这几天街头巷尾谈论的全都是这件事。可以说,这起银行抢劫案,从每一个普通市民到本市的市长和书记、以及上面各级领导都很重视。省内也派来几名刑侦专家前来助阵。

职业的敏感让金涛也准备一探究竟,所以他就留下来看看案件的进展。李文远和李小青兄妹参与调查破案的事,金涛也有所耳闻。“这帮警察们是吃干饭的,几百人的队伍竟然对案件一筹莫展,最后沦落为要靠私人侦探来插手的地步,真是警察界的耻辱!”

金涛恨不得亮明自己的身份参入进来破案,然而他现在没有了金涛的警察证、而且金涛已经死亡,况且在他人眼里他还是医生艾文!所以参入案件侦破他目前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没机会就要创造机会,金涛在晚上拜访了李文远兄妹的私人侦探所。他想通过李氏兄妹特殊身份参与到案件之中,即使做个幕后参与也会让他这颗躁动的心有一丝的慰藉。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金涛自我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以前的职业和现在的职业,以及自己想参入案件侦破的想法。金涛是想,一个小小的侦探所,不可能知道金涛和艾文的身份和其中的所有秘密。

“金涛,一名优秀的刑警。由于卧底调查‘warm’犯罪勾当,被机警的‘warm’发现,成为了字母集团被体实验人,被多次注射基因药剂之后,灵魂不死不灭。后来逃出魔掌,却被字母集团成员和黑手套苦苦追杀,两次死而复生,现在你的姓名和身体应该是叫‘艾文!’”李小青娓娓道来。

金涛有些错愕,不过他毕竟是多年的刑警出身,身体里还有艾文医生的沉稳冷漠。所以当李小青道出自己身份的时候,金涛的脸上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他平静地点了点头,明人不做暗事,想合作就必须开诚布公。金涛就把自己要调查字母集团的是简单说了一下,这起银行抢劫案对于金涛来说就如同火车上偶遇的姑娘,他只是有点一见倾心【动心】而已。

见金涛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李小青本来也想把兄妹二人的情况告知对方,她想拉上金涛一起调查字母集团,捣毁字母集团所创立害人的实验室。从小了说,是为他们童年的不幸讨回公道,同时也为千千万万被字母集团所伤害的人讨回公道,还大地一片净土。

可是看到哥哥对自己摇头示意,李小青虽然目前不能完全理解哥哥要干什么,不过相信哥哥隐瞒身份必有他的道理。

实际上,双反都是在试探。金涛是想看一看李氏兄妹的能力,警察都破不了的案子,就凭他们两个病秧子就能把案件破了?金涛在心里摇了十次头。

李文远也在试探金涛的底细,据说重生前的金涛很是厉害,重大案件破过五起,小案件破获更是多如牛毛。曾经荣立过一次二等功、五次三等功,是警察界的一个传奇。李文远这个人他不会看重别人过去的任何虚名,他只注重目前工作的的状态。

“李侦探,你看我们还真是有缘。对于这个案件,李侦探一定胸有成竹喽?”

“恰恰相反,没有一点头绪。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劫匪尚在市内,盗走的赃款也在市内!”

“我也有同感,不过问题的关键是如何找到人或赃款。只要找到了其中一样,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吧!所谓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很信这一条的!金涛先生,你可有良策?”

“还良策呢,我现在是两眼一抹黑,需要借助你们兄妹的一丝亮光走路!”

“金涛先生客气了,明天我们就一起深入实地考察一下!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这可是伟人说的!”

“没错,没错!纸上谈兵终觉浅,要知此事需躬行!”两个大男人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一边的李小青笑眯眯地一会看看哥哥,一会又看看金涛。这两个大哥哥都非常有趣,就是不知道这位盛名之下的金涛或者说是艾文先生能不能跟哥哥平起平坐呢!

三个人来到银行门前,由于发生了抢劫银行案,这个建设银行的营业大厅已经停业十多天了。银行内部除了三名执勤的保安,其他员工一直在休假,不过所有的工作人员和营业厅的主任被要求呆在市内,随时等待公司的召唤。

金涛把调查的重点放在了各种细节上,而李文远则是打开天目观察着当时发生抢劫案时,绑匪们从开车来银行到离开银行所有的过程。六名抢银行人员虽然都蒙着面,李文远从他们的眼睛和身材基本上掌握了劫匪的第一手资料。

两个人在银行观察了约一个小时,李文远先走出来,坐在银行门前的石凳上,开始梳理自己观察到的第一手资料。十分钟之后,金涛也从银行走了出来,坐在李文远的身边一个人在沉思。李小青看到二人表情有异,就没有打扰他们,而是一个人默默在看手提电脑里的资料。

金涛在思索一个问题,整个银行网点和方圆五公里路口的监控被破坏,劫匪是如何做到的。即便把监控系统破坏掉,劫匪抢劫银行的时间用了五六分钟,为什么警察接到报警的时间是九分钟之后?这一些不合常理,匪徒撤走后,银行应该第一时间报警的。

李文远又把有个劫匪当时抢劫银行的情形在眼前放了一遍“电影”:一名成员手握方向盘坐在驾驶室里,车辆没有熄火,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银行里面的动向;其他五名同伙,三名拿着枪对着银行所有的工作人员、两名把银行工作人员装好箱的钱送进车子。

银行六名工作人员是女性,案发时间全部在把柜台里面的钱装箱,一名男性负责把装好钱的箱子从门里搬出来。李文远发现一个细节,那名男性工作人员在搬运钞票的过程中,跟中间一名劫匪有过三次目光的交流。

三个人离开案发现场,走到街心广场一个排椅上坐定。李文远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后低声问道“金涛警官,有何发现?”

“其他方面跟刑警们的调查出入不大,有两个问题我有点疑虑:一是银行网点和方圆五公里路口的监控设备的破坏,他们是如何做到的?这需要大量的人力。然而这种掉脑袋的要案不可能让太多的人参入进来。再一点,劫匪撤离之后,有三分钟的空挡期,为什么银行工作人员没有在匪徒撤离后第一时间报警?”

李文远偷偷地对着妹妹伸出了大拇哥,李小青知道自己的哥哥眼高于顶、很少佩服人的,看来这个金涛确实有过人之处。

“李侦探可有什么发现和想法?”金涛反问道。他想看看这位声名远播、被警局寄予厚望的私人侦探有几把刷子。

李文远听到金涛的询问后微微一笑,他现在还不能对对方说明自己可以开天目看到肉眼看不到的一切,自己还可以在现场复原一些案发的经过、类似于磁带的回放功能。“我有一点不成熟的看法,虽说劫匪极有可能呆着方圆五公里处没有逃走,可是想要找到他们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我想从银行内部调查入手,或许会有新的突破!”

金涛有些失望,虽然李文远的建议跟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但是在林金涛的心目中认为:李文远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才想到从在现场的工作人员身上找线索和突破口。

三个人简单吃过午饭,稍事休息后赶回银行。金涛让银行值班人员打电话一一召回案发当日的工作人员,逐个单独询问取证。在同银行主任刘同江的谈话中,金涛明显感觉到他的回答问话有些闪烁其词。不过目前所有的判断都没有事实依据,所以金涛不动声色的结束了询问。

李文远知道金涛有了某些判断,于是问道“金涛警官,有何收获?”

“这期银行抢劫案,明面上是抢劫,实则是内外勾结的偷盗。实际上也不准确,偷盗还有层遮羞布。这个银行主任必定是同案犯,说不定还是主谋。监守自盗,把国家的钱堂而皇之的装进自己的腰包。这个大蛀虫真是可恨,他逃不出法律这张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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