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瓷回到院子后,想着群芳会的事,琴棋诗书画舞,她唯一有把握的便是舞。
至于诗,她是可以冒作前人精髓之作,只是那些事都是刻骨铭心、亲身经历后深有感悟之作,稍微懂些诗的人便知不是她的作品。
琴为表高雅,特意用的古琴,这她确实没学过,只听老师弹过几次。
至于书,即写字,她学的是柳体,在这个世界里同样是没有的,但她也没有学到顶端地步,只能说尚可。
可据她所知,大梁的闺秀们是从小练字的,这是因为大梁重文、;练字能锻炼心性等缘故。
所以,在这一项上,她并无把握。
林清瓷想着,把想要舞的曲谱写了下来,明日交给寿山伯夫人,让她那边的乐师准备着。
知道温如衡今夜一定会来,借口自己乏了,早早让紫绡她们下去休息了。
林清瓷坐床上边等温如衡边想群芳宴的事,不久就看到那文雅清贵的人从自己窗子里跳了下来。
林清瓷见他模样,忍不住笑,温如衡见她笑,也跟着笑。
林清瓷见他站着笑的模样,脑子里只有一句诗“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怎么了?”温如衡见她傻傻的,忍不住发问。
“你真好看”林清瓷红着脸道。
“那你靠近一点看,我更好看”温如衡逗她。
林清瓷彷佛想到了什么,真的朝他过去。
最后两步时,林清瓷快步左转右移,一把匕首在手间寒光闪闪刺向温如衡。
温如衡提扇去挡,林清瓷将匕首转了个方向,用刀柄点住他的穴道,而后又反握匕首,向他刺去。
温如衡因点穴身形一顿,但还是闪躲及时,堪堪削下一缕发丝。
温如衡笑着将她搂在怀里,“你还嫩了些,不过这般便很好了”。
林清瓷自己也知道,自己远不是温如衡的对手,她占了温如衡对她没有防心的便宜,到后来,连她也能感觉到温如衡在让她,因为他的身形明显地慢了下来。
“怎么想起来学这个”温如衡搂着她,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温香软玉在怀,饶是他自制力过人,呼吸也微微变重。
“为了不拖你的后腿。大梁四周各国虎视眈眈,豺狼窥伺,你日后定是要上战场的,我想跟你身边,常伴你左右”
“唔”林清瓷被温如衡突然吻上,瞪大的眼睛接受者这个如兰似麝的吻。
温如衡的吻与他平时温和待她的模样很不同,先是温柔贴上她的唇,而后轻轻撬开唇齿,引诱着她与他一同交缠,最后热情又霸道、来势汹汹如攻城掠池般深吻着她,只让她喘不过气。
林清瓷被温如衡吻得晕晕乎乎,软成一池春水,鼻尖充盈着他如兰似麝男人的好闻气息,耳畔是他性感湿重的呼吸声,林清瓷只觉得自己要昏了过去。
终于,温如衡放过了林清瓷,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林清瓷的小脸被吻得熏红,一双眼睛湿润润的,眉眼间带着春色意味,小巧的嘴巴又红又润,看得温如衡恨不得立刻就在此与她洞房花烛。
听到她那般大胆的**已经让他心动不已,若不是碍于赵简在场,他早就把她按在怀里亲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先是被她用充满爱意的眼光看着,夸着自己好看,又被一句常伴左右狠狠一击。
于是,他终于做了他早就想做的事,看着她底下红透的脸,他又逗弄一句“你好甜啊,岁岁”。
羞得林清瓷只往他怀里躲,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故作凶恶地说“不许说不许说!”。
温如衡见自己的岁岁如此的娇软可爱,朗声而笑。
林清瓷靠在温如衡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砰砰跳动,他笑时胸腔也跟着微微震动,她觉得这个男人给他无限的安全感,越发想要依赖这个男人。
两人黏湖了许久,外头的明月已高高挂起,温如衡该走了。
林清瓷推开了温如衡,他再不走,便要鸡鸣了,熬夜本就伤身,白日里还要处理公务,长期以往,他身子会垮掉的。
林清瓷想到了什么,一上头,便娇笑着冲温如衡说道“好哥哥,你快走吧,我家夫君要回来了”。
这分明是人家偷情时讲的话。
温如衡一听,不怀好意地笑着,俊眉一挑,“你叫我什么?”
林清瓷直装死,“我没说话,我好困,我要睡了”。
温如衡按着她的后脑勺,脸凑得越来越近,两人的鼻子就要碰到一起。
温如衡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还亲不亲了”。
林清瓷一把挣开,捂着胸口,心有余季“不亲了,不亲了,太刺激了”。
“那下次再亲好不好?”温如衡低声问,语气中带着勾人意味。
“好”林清瓷红着脸答应。
温如衡却越靠越近,林清瓷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期待着下一个吻的到来。
温如衡却轻轻笑着,林清瓷听到他的笑声,以为自己被耍了,正要睁开眼把他推开,却感觉温热的唇瓣贴到她的眼睛上。
“我走了”温如衡看着还在晕晕乎乎的林清瓷笑着说。
“好”林清瓷傻乎乎地点着头。
温如衡走后,她好久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回味那两个吻,一个极具攻击性,一个温柔。
她勐拍自己羞红的脸蛋让自己反应过来,但一夜都沉浸在这两个吻里。
时光匆匆,很快便到了群芳宴的日子。
林清玉一身水蓝衣裙,脸上带着澹澹地自傲,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林尚书在一旁时不时地叮嘱两句。
林清瓷因为要舞,所以便穿了一身绯红色的长裙。
绯红色衬得她白皙动人,举手投足间明媚动人却又没有丝毫的风尘之气,美得锋芒毕露。
“幸好已经赐婚给了昱王,不然还不知要引来多少狂蜂浪蝶,多少世家公子为她争得头破血流”
林尚书想着却有些可惜,不禁幻想,林清瓷这般模样,便是先给五皇子当侧妃,只要在五皇子身上多下功夫,这皇后之位还不是如囊中取物吗。
他很快便清醒过来,想着因为陛下赐婚昱王,他在朝堂之上也越加轻松,那些个政敌、对手也没有以前那般死追勐打,甚至还主动同他问好了,他也很知足了。
想到此处,他转过身也叮嘱了林清瓷一句“好好玩,名次之事不必放在心上”。
一旁的林清玉听了此话,眉眼间越发高傲起来。
林清瓷心中感叹,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信自己能取得名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