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狂喜的眼眸在月下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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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末尾】

您好,亲爱的读者,我们是这篇作品的创作者,希望这篇作品给您带来了足够令您满足的阅读体验。

首先,既然您看到了这里,我们要感谢您对于这篇文章的关注,与对该系列的支持。在您看完这一部作品后,出于您可能不太理解其中的一些部分,我们将在此按照对于人类逻辑的理解来做出尽量浅显的解释:以上的三部作品分别由三个毫不相关的事件构成,这些事件既不会相互影响,又不在时间与空间上有所联系,而这部作品选取这三个事件,完全是出于随机地对世上真实发生的历史事件进行了选取与改编,所以以上三个事件不能说是完全真实的,尤其是其中的细节并不值得被信任。

但在这里我们可以向您保证的是,如果将这三件事完全真实地转述给您,这会让它显得更加地破落、阴晦与不堪,并且就像在我们身边等候多时的这位不朽之前所告知我们的那样,之后我们的作品创作会受到理事会的审查。我们与之交涉良久,最终将每部作品的审查期敲定在了最多三天,这比起它一开始提出的一季度已经是做出了非常人性化的妥协了,在这里我们没什么指责它或整个审查机制的意思,反而,我们希望喜欢这些故事的各位将这视为一种很好的现象。毕竟它是一边上子弹一边在和我们谈的,所以就像您想象到的那样,这一条路相较于另一条路来讲,说是在整个世界的眷顾下取得了完全的胜利也不是不合适。

之后我们将致力于不间断地提供新的作品,这将影响到我们的整个创作周期,但我们不会因此停下。并且,我们会在之后的选材与改编中,将尽量斟酌其是否符合审查的需要,我们将不时与审查机构交流,以得出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无论如何,祝您夙夜安好

“我最近有没有给你说过你得把工作和生活分开来?”在看报纸的中年人说,“现在,停下对墙壁讲话,过来吃你的早餐!”

“但是,父亲……”对着墙壁讲话的年轻人说,“现在说的话还能被墙壁另一头的人听到,请注意一下礼节……”

“礼节?喔,你带着自己的女友也不说声地在家里睡了一晚,现在还叫我来注意礼节?”中年人说,“而且你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把这位可爱的小姐介绍给我们!”

“唔……这的确是个疏忽,那么我们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年轻人说,但被身旁的那位打断了。

“不朽。以及这一把是某位枪匠新制的自动手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不朽向手枪问。

“小钨!制作者先生是这样叫我的!现在我可以射死他们了吗?可以了吗?求您了就一枪,一颗子弹就可以划过他们所有人的脑浆!”手枪扭动着枪膛说。

“以及这把自动手枪的名字是小钨。如果它说的是实话,那对于人来说,这把枪是杀害人的。”不朽说,“您身后画框里的叫吉安。吉安,有点‘礼貌’,出来问好。”

室内沉默的时间长达两分钟,不朽这才想起来画中人这种群大多是不会说话的,于是不朽没有纠结下去这件事,而是斜倚在椅背上,转动着那把枪。

“您的邻居是一个新的种群,但它一个世代就会灭亡,在那之前它还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名字,最近负责这件事的太过于繁忙。”不朽的金瞳对着窗外。

今天是个很不错的日子,鸟儿歌唱、花儿开放,微弱的风儿夹着日光,透过明亮如柔波的薄纱窗帘,模糊地印在橡木地板上,增色着咖啡杯口的热气。

“而在您家的地板之下六尺的地方,有一只老鼠,满怀着瘟疫与不详,在三百年前它还是个人类。”不朽说,“它还活着,可永远都不会醒来。”

而再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朽将枪口朝着天花板,并略微哽咽了一下,接着她从那个中年男人的脸上看到了汗粒,从他口边的唾液里预见到了恐惧。

“您是一位人类,自知自己一路走来的人生,但您的孩子……”不朽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有着两种非人的天赋,但他没有接受那封学院的邀请函。”

不朽的眼睛向主卧室的床下看去,在一个装着一切杂物的积灰收纳箱里,那封信被压在底部,连带着一份残酷的好意。

“是的,您接下来想说‘我可以解释’,但只有一件事是需要知道的,那学院不太像某个教魔法的,会一直催促那些合适的孩子就读。”不朽闭上了眼。

接下来,不朽说如果信被拒绝,学院会派人上门拜访并说明事项,这件事往往发生在胎儿被产出的时候,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再拜访一次,试图说服其家长或本身。

“但是,这件事永远都不是强制的……这不重要,来说说这孩子的天赋吧?”不朽轻笑了一声,“第一个天赋也只能说是过人,他能意识到墙的另一头有人。”

那小孩子从刚才开始就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痴痴地盯着面前的的这一张墙壁,而不朽则是在他身边的一张餐椅上伸展着身体,这两位都离餐桌很远了。

“第二个天赋是……你有没有意识到你上次给他换电子产品是什么时候?”不朽的枪上膛了,“手机也好,电脑也好,闹钟也好,手表也好……”

“他的确可以启动一些残次品,不是吗?”然后不朽抬起了枪,“不管是残次到什么程度。”

关于那把枪的事,不朽说谎了。一颗子弹从鼓起的枪膛里轰炸般射出,一条死线划破宁静的空气穿透了中年人旁座的空间,并在那小块地方反复编制与纠缠。

“介绍一下,您身旁坐的这位它是【她】。”在那纠葛的死线中,一个戴半片假面的少女的身影浮现了出来,“【她】觊觎你家孩子的性命已很久了。”

“也别这样嘛,觊觎什么的,也太过分了,我只是出于好意。”【她】的动作优雅而满怀着不详,“为世界增添色彩……谁快来把这颗子弹从我身上挪开。”

室内一时间变得不再祥和了,空气里的每一粒被阳光照见的尘埃都在下沉,一瞬间,六尺之下的鼠族在一声呜鸣中死去,而画中人也早已没了影子。

但虽然【她】想出了一个绝好的姿势来应对如今的剧情,那颗线状的子弹却仍然一次又一次地划过并撕裂着它的身体……它从刚才开始一直试图摆脱这颗子弹。

它朝着左边跳了跳,那颗子弹跟了过去;它试着用手指捻住那颗子弹,那颗子弹穿透了它的手指;它试图礼貌地要求那颗子弹停下,那颗子弹没有回应。

说真的,这让【她】有点生气了。一方面来讲,【她】对于自己在塔里这段时间里,艺术家协会的工匠们能造出如此好的东西这件事感到欣慰;一方面来讲,【她】又对自己在如此正式的场合显得如此不体面而感到恼怒——不是真的恼怒,而是人类的恼怒,也就是装作咧咧嘴眨眨眼的程度。

一瞬间的,【她】用了一个恰当的方法来处理这件事,于是那颗子弹只是在半空中突然停顿了下来,带着那一束死线消散在了那一小片空间里。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它们谈起了刚才的话,它们同样作为高贵而伟大的存在,从不因这种事而计较,都留了一个在读者面前建立好印象的机会”【她】说。

“为什么?”不朽问,并填起了下一发子弹,“为什么是这个能力?”

“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这种能力引起了人家的不悦。”【她】说,“有了这种能力,就再也不需要修理了,这点令人家相当不满。”

之后,【她】试图就之前做过的针对这个能力持有者的事一件件地和不朽讲明其中的缘由,试图通过这种事来让不朽同意【她】的观点。

“试图通过这种事来让不朽同意你的……观点。”不朽用枪对准了【她】,“然后乖乖从这里让开,把这个孩子完好地交给你,看着你把他撕碎……吗?”

“也不是啦,不会这样做的,不会把他撕碎的,你完全可以把他放心地交给我。”【她】摊开双手说,“这次,我会根据家族传统把他在一个雨夜活埋在铁笼里。”

不朽稍微停顿了一下,它明显是想到了那只老鼠。而按照不朽的说法,【她】打算看着这孩子病变成一个怪物,永远、永远、永远,不能作为一个人类活着……

“不能作为一个人类死去。”【她】说,“也许可以再推一把,让它在怪物之路上更进一步,这样说不定你会有一点怜悯……送他去塔里。”

这时候已经能明显感受到空气里气氛的沉重了,每一粒尘埃都如同是焊在地板上一般的带着凄冷与苦痛,而那位父亲作为人类最后的挣扎,早在不知道第几句话的时候抱起他的孩子跑出门外了。无论是【她】还是不朽,这时候都没有忙着追上去,这是很合理的一件事,毕竟对方只是个人类,跑到什么地方都还只是个人类。

但不朽则站了起来,双脚踩在地板上,将那把枪丢在了时间与空间的尽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你的意思是要打——”【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结实的一拳揍在脸上,整个身体破开房间摔在另一栋楼墙壁上的大坑里,就像经常出现在漫画里的情节那样。

而【她】的那张完好无损的脸颊上则露出了笑容,之后发生什么事,就没人知道了。

可能它们作为两团难以理解的存在互相扭曲厮杀在了一起,而在一旁一直看着的先知则说了一句“你俩怎么不去开一个房间!”

可能它们只是刚开始打了没多久,宇宙尽头的实验室里就发生了什么真正值得不朽前去解决的意外,而【她】则乖乖回了塔里。

可能在这之后不朽前去塔里找幽灵问话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被【她】捆绑着被塞口球放置了好一段时间的变态,而这个变态变态的一面则暴露在了读者的面前。

或者当然啦,以上都有发生。

我们现在的情报不方便详细地在这里展现出来,但似乎我们找到了世界的最后一小片净土,这件事只告诉你……我们觉得这是只告诉给你的。

所以如果,如果有一天我被埋在了六尺之下的铁笼里,紧靠着那只鼠族的尸体,在黑暗与脏器的蠕动声里病变着,我会想到这一切本不该发生的……

除非是你把这件事告诉了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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